那是他们北境的三军主帅,铁血无情的战神!
是让南蛮贼子光听到名字便两股颤颤的修罗!
“二爷,下官…”
开口的是白家嫡系分支的文官,依着白家和镇北王府的姻亲关系,他想的是萧昶会给白家一个面子。
“同各位大人相识这般久,倒是不知道各位大人对外来客这般热情。”
“三日后是我镇北王府嫡长孙的满月酒,相信父王会很乐意见到各位大人赴宴。”
萧昶饱含暗示的话一出,文臣们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天色不早了,各位大人请回吧。”
没给他们再求情卖惨的机会,萧昶扔下话牵着云皎大步走出畅欢楼,上了揽月居的马车。
云奕识趣地上了马,同长存分别护卫在两驾马车两侧。
马车上,云皎刚坐下便费劲挣脱萧昶的大手,别开脸看向窗户。
萧昶看着手里的柔软消失,原本还温和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冷冽。
“皎皎。”
云皎充耳不闻,依然盯着窗户,就是不愿看他一眼。
未哄过女子,也从未讨过女子关心的萧昶不解为何方才听书时还好好的人儿,现下却一副避他如蛇蝎的模样。
见她仍是不为所动,萧昶挪了一个身位紧贴着她。
犹豫间还是伸出了试探的手,指尖刚触碰到微凉的柔软就被避开。
“皎皎,你在生气。”
萧昶几乎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妾身没有。”
“二爷去何处办差又在何处吃酒,这些都不是妾身可以置喙的。”
云皎双手绞紧手中的巾帕,话里话外都是对萧昶此行的在意。
听到这话,原本今日还暗藏在萧昶心底的酸涩突然就被冲散了。
亲手做的长靴先给了云奕想来是因着日后不能时时相见,她才会亲手做些日用之物以表思念。
“莫要胡说。”
“你是我的妻,院里事事皆是你在打理,何来的不可置喙。”
萧昶说话间便强势地握住那双白皙的小手,掀起披风将人拢到怀里。
云皎仰起头,眼眶已然有些红湿。
“二爷同妾身保证过的,不会接受那些舞姬的。”
“为何今日还要赴宴?”
哪怕知道她是在呷醋,可一次又一次听着她对自己称呼的变化,萧昶还是难以忍受。
低头含住她的双唇用力吮吸,一下接着一下,直到她的双唇充血才罢休。
“皎皎。”
“你唤我什么?”
云皎抿唇不肯应声,双手挣脱他的桎梏,抬手就要往唇上擦。
像是某种消除痕迹的举动,萧昶伸手攥住她细弱的手腕,将人紧贴在胸前。
“不许。”
同时低头再次夺走她的呼吸,将她想反抗的话全数封禁。
心里只想着要惩罚她故意与自己疏离的萧昶,全然忘了畅欢楼距离镇北王府不过一刻钟。
“叩叩。”
“二爷,到王府了。”
长存的通报声在马车外响起,云皎慌乱间狠狠咬了他一口。
萧昶吃痛不得已松开了她,怀里的人儿正气息不稳气鼓鼓地瞪着自己。
见她气得不轻,萧昶替她整理了下皱皱巴巴的衣领,乘机在她唇声轻吻了一下。
随后下了马车,朝她伸出手将人扶下来。
门房见到萧昶的身影,即刻上前行礼。
“二爷,王爷请您即刻去梨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