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警卫员小张走进来。
“师长，有件事必须向您汇报。”
师长抬起头。
“什么事”
“家属院那边……”小张犹豫了一下。“有人在议论林晚意同志。”
师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说什么了”
“说她……说她产房答题是作秀，还说她肯定考不上……”
“啪”
师长一拍桌子。
“放肆”
他站起来。
“去通知家属院所有人”
“明天下午，全体开会”
“是”
第二天下午。
家属院会议室。
所有家属都到齐了。
师长站在台上。
脸色铁青。
“我今天把大家叫来。”
他的声音很沉。
“是要说一件事。”
“林晚意同志。”
师长环顾四周。
“是我们军区的骄傲”
“她在产房答完高考最后一科”
“这种精神”
他提高音量。
“值得所有人学习”
“可是”
师长的声音突然变冷。
“我听说，有人在背后议论她”
“说她作秀说她考不上”
几个长舌妇低下头。
不敢看师长。
“我话撂这儿”
师长一字一句。
“谁要是再敢议论林晚意同志”
“按破坏军民团结处理”
“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所有人齐声回答。
师长点点头。
“散会”
傍晚。
林晚意刚喂完孩子。
突然。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顾砚深去开门。
门外。
传达室的小王气喘吁吁地站着。
“顾……顾团长”
他喘着粗气。
“出……出大事了”
顾砚深皱眉。
“什么事”
“林……林同志”
小王咽了口唾沫。
“考试中心来电话了”
林晚意听到这话。
猛地站起来。
“什么”
小王转过头。
看着她。
眼睛都在发光。
“考试中心说”
他激动得声音都在抖。
“您的成绩提前出来了”
“让您明天去查”
全场寂静。
林晚意愣住了。
顾砚深也愣住了。
顾岚从厨房冲出来。
“什么成绩出来了”
小王用力点头。
“对考试中心的人说。”
他顿了顿。
“说您是特殊考生”
“要提前通知”
林晚意的手开始发抖。
她扶住门框。
“明天……”
她的声音很轻。
“明天就能查了”
小王点头。
“对考试中心的人说，让您明天上午九点，去市教育局”
顾砚深走过去。
扶住林晚意。
“晚意……”
他的声音也在抖。
林晚意转过头。
看着他。
眼眶红了。
“砚深……”
她哽咽着说。
“我要去查成绩了……”
顾砚深握紧她的手。
“嗯。”
他的声音很轻。
“我陪你去。”
窗外。
夕阳西下。
把整个房间都染成了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