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潮念出一个个姓名,那些人纷纷用不同的方式闪亮登台,轻功卓越的一掠而上,轻功不佳、内功深厚的缓步拾阶而上。
这些江湖门派真个是鱼龙混杂,有些门派奢侈到穿金戴银,锦衣华服,极为气派。有些门派穷的葛衣素袍,鹑衣百结,极为落魄。
有些人白发苍苍,年过半百,有些人朝气蓬勃,青春年少。
张崇义听着那些门派的名字,越听越是乐不可支。
除了渤海剑派等几个门派还曾有所耳闻,许多门派简直是闻所未闻。
什么青衣帮、蝰蛇派、红枣会、绿萤楼等,别的也还罢了,那个绿萤楼确定是个江湖帮派,不是青楼妓院么?
果然,绿萤楼上场的真是个风姿绰约的少妇,约摸二十五六岁,头上系着绿玉簪,穿着一身紧身绿袍,胸脯饱满却明显下垂,臀部松垮,显然是已婚已育的熟女。
张崇义紧紧地牵着姜无媚的手,声打趣道:“这绿萤楼与你花间派有何关系?”
他之所以拽着她,是唯恐这位不听话的妾会冒冒失失地冲进比武场中,以花间派弟子的身份参加武林大会。
她昨就一直吵吵嚷嚷要为花间派大放光彩。
张崇义气得差点打她屁股,冷笑道:“你花间派都是中原的十大门派了,要你大放什么光彩?不准上去。”
她虽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谁敢保证她不会一时技痒飞进场中呢?
到时候这个娇滴滴的妾被那些粗鲁的家伙在身上摸上一把,踢上一脚,将军怕自己忍不住提刀上去砍人。
为了他们的生命安全考虑,你就乖乖的坐在台上看戏吧。
姜无媚对此极为不满,竭力想要挣脱他的铁腕,明显是极不安分,还咬牙切齿地威胁道:“放开我,当心我咬你哦。”
张崇义贱贱笑道:“咬呀,场下几千人看着,你这一口咬下来,我立刻扯开嗓子大喊,让全江湖都知道花间派女侠咬饶本事下无双无对,让你为花间派大放光彩。”
无论是斗智还是斗力,这位年长四岁的妾在张崇义面前都是个姑娘,气得她龇牙咧嘴,不停跺脚。
张崇义铁了心不会松手,索性运功锁住她的脉门,让她半点动弹不得。
姜无媚一脸无辜的嘟着嘴,各种卖萌求饶,老公夫君宝贝各种甜言蜜语柔情蜜意轮番轰炸,张崇义笑吟吟地观看比武,对她的柔媚甜蜜攻势置若罔闻。
姜无媚见甜言蜜语毫无效果,开始撒泼耍赖:“张崇义,你再不放开,你信不信我现场脱衣服,丢光你镇北大将军的脸?”
她这点幼稚可笑的伎俩,哪里是老奸巨猾张崇义的对手?
张崇义色眯眯的舔了舔舌头,一脸憧憬道:“也好,我爷爷在马背上来过,我也可以跟你在练兵场上当众来一次,这样就能名留史册啦。快脱吧,我都等不及要欣赏好风景了。”
姜无媚偷鸡不着蚀把米,气得俏脸一红,嗔道:“流氓,你就是蛮夷!什么不要脸的话都敢!”
张崇义不停点头道:“我奶奶是青奴人,我有四分之一的青奴血统,你我是蛮夷,好像也没错。可你别忘了,你嫁给了蛮夷。”
姜无媚气得两眼翻白,恨不得一脚踹死他,更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这一口真要咬下去,怕是会迅速传遍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