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杰夫不知道厉正等人的姓名,但他脑海中已经想起厉正的模样,“是你们”说话的同时,杰夫的一颗心,沉了下去。若是厉正等人就此跑掉,或者是被自己从某个角落里揪出来,无论对方怎样厉害,杰夫的担心都是有限的,毕竟他还没有真正见过不怕机关枪的超人。但现在,对方在明知道军团正在搜索的同时,还要找上门来,只能说明,人家没有将军团看在眼里。
连军团都没有被人家看在眼中,自己的小命就更谈不上了。杰夫心中瞬间转过这些念头,马上就决定自己接下来应该有的态度。他浑身一抖,压下音量,“不要怪我,不是我要找你们的麻烦,是因为本奇,你们的人杀了本奇的一个贵客,所以他必须要找到你们,才能给对方一个交代,否则他会有大麻烦,所以,请你们不要为难我,我知道的,一定都说,不会有半点隐瞒。”
杰夫如此的坦白,倒是让厉正和博文很吃惊。
“瞧瞧,瞧瞧,这才是一个聪明的雇佣军应该有的态度,毕竟,大家都只是为钱卖命而已,我说的对不对,杰夫”厉正笑了笑,博文已经将房间里的灯光打开,此时,杰夫能够看清楚厉正的样子。
站在杰夫身后的博文无所谓的耸耸肩膀,“老板,您的意思是,如果我以后被人抓了,也要像他那样坦白”
厉正缓缓的摇头,他望着杰夫,“你没有这小子那么机灵,他是算准了我们不会放过饿狼,才这么快的摇白旗投降,当然,我敢肯定,若我现在要让他当我们的卧底,他根本不考虑的就会答应来下。”
“no”杰夫拼命的摇头,“这位中国来的先生,您说错了”
“哦难道你的意思是,你还要考虑才会答应”厉正挑着眉头笑着问道。
我的意思是,不用您问我,我是主动申请当您的卧底,用你们中国古话来说,这个叫离开黑暗,投降光明”
“狗屁不通是弃暗投明鬼子就是鬼子,翻译个成语出来都是乱七八糟的”博文轻轻的给了杰夫一脚,笑骂道。
杰夫被踢,却没有半点恼怒的样子,反而一个劲的陪着笑。
“老板,有这小子当卧底,我们要收拾饿狼,是不是会比较轻松”博文看到杰夫那谄媚的笑容,感觉有些心烦。
厉正点点头,“那是当然,再坚固的堤坝,也禁不住从内部的毁坏,更何况,我们的杰夫先生,还不仅仅是一只小小的蚂蚁,杰夫,我说的对不对”
“是的,我不是一只小小的蚂蚁,我是老板您的先锋”不得不说,杰夫这人确实没有操守,这就顺口叫上老板了。
趁着说话的当儿,杰夫眼光四下游移一圈,被厉正看在眼中,“怎么我的杰夫先生,你在找你的朱莉叶吗”
杰夫一愣,知道自己的动作太明显,干脆承认道:“是的,老板,那个塞维利亚女人呢我想,我们的谈话,一定都被她听见了,是不是”他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寒光,意思很明显。
博文更加反感这个杰夫,自己没本事,杀气女人来,倒是眼睛都不眨。
厉正笑了笑,“那个女人不错,大屁股大胸的”
“那要不就送给老板您了,我向上帝保证,我还没有碰过她”杰夫顺着厉正的话就说下去。
摇摇头,厉正不想在这些问题上跟杰夫纠缠,“博文,你来问他吧,我休息一会儿”
博文可没有厉正那么大的信心,为防万一,他还是摸出那根细细的绳索来,“杰夫,在我们没有确定你的忠心前,你不反对吧”
看着自己眼前的黑色细绳子,杰夫苦笑着摇摇头,“不反对,先生。换成是我在你的位置,一样会这样做”
“那就好”博文笑了笑,将非常配合的杰夫给捆了起来。
厉正在一边看着,博文详细的开始询问有关饿狼军团的详细资料,并做记录。
“老板啊,”问着问着,博文突然开口喊道。
“干啥”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厉正愣了愣,瞪了博文一眼。
“我说,以后是不是找个专业点的审讯人才,你瞧瞧,我自己记的东西,前面的我都有些看不清楚了”博文举着手中的小本子,苦着脸对厉正说道。
想了想,厉正从包包里丢出一个东西,“拿去都什么年代了,还在用小本子麻烦你以后多动动脑子”
厉正丢给博文的,是一支数码录音笔。
一看到这玩意儿,博文就拍自己的脑袋,“是啊我杂就没有想到呢很好,杰夫,我们重新开始”
杰夫脸上一苦,“先生,你都问了一个小时了,又要从头开始我感觉我的大拇指快要没有感觉了”
“那你就说快点一点,要不坏死了我可不负责”博文根本不理睬他的诉苦,又开始问起来。
“呜呜呜”房间里一阵响动传来,博文和杰夫同时停下问答,眼光转向房间。
厉正站起来,摆摆手,“没事,你们继续,我去看看”说完,他转身向房间而去。一想到房间里发出声音的主人,杰夫眼中流露出惋惜的神色来。
“你小子,想哪里去了”已经没有价值的小本子被当着苍蝇拍,被博文重重的拍在杰夫的脑门上,“我们继续”
厉正来到杰夫的卧室,虽然没有开灯,但是透过客厅里的光线,同样能够看到大概。
床上,被厉正和博文丢在被子里的女人,显然是已经苏醒过来,正在努力的挣扎。
刚刚因为匆忙的原因,博文只是一掌将她打晕,没想到这么快就苏醒了。厉正上前一看,嘀咕道,“可能是被闷醒的。”原来博文在将女人盖被子的时候,连头一起遮住了。
一把拉开被子,女人的上半身瞬间暴露在厉正的眼中,那牛乳般细嫩雪白的肌肤让人眼前一亮。金黄色的头发仍旧是那么柔顺。
感觉到被子被人掀开,自己的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女人浑身就不由的颤抖起来,被布条塞着的嘴里不停的发出轻微的呜呜声,或许是她有意识的压制,听起来甚至还没有因为惊恐而急促的呼吸声大。
“你醒了就早说啊”厉正一笑,到没有将女人的身体当成回事,伸手捏住她塞嘴的布条,“我给你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