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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只是想给你警告”厉正慢慢的伸出手去,将钱彦德的右手拉起来,“疼么”

钱彦德不敢稍动,不管是两人之间的年纪差距,还是厉正无声无息突破自己保卫的能力,都让他明白,在上跟这个正值壮年的厉正相抗,是极度不理智的一种行为。

“现在呢”厉正猛然间手掌用力,“嗑喇嗑喇”的骨骼摩擦声传了出来,钱彦德脸色一白,黄豆大的汗水顿时从脸部的皮肤上沁出来。

钱彦德没有求饶,不是他不想,是因为太疼了

他估计自己的右手,已经被厉正捏的骨折了。

“还是不疼啊”厉正好像很失望的松开手,露出钱彦德那只已经变形,一道白一道紫的右手来。

啧啧。厉正摇摇头,对着何佳柔挥挥手,“走吧,我们还是给钱总一点时间考虑。”

厉正带着何佳柔,撇下还在剧痛之中的钱彦德,顺手拉上门就离开了这里。

望着转身出去的两人,钱彦德强忍着桌面上摆放的手枪对自己的吸引力,他担心自己有钱也不是厉正的对手,同样,他的右手已经被厉正彻底给废了,就算能用左手,那也是无法瞄准的。

后背流淌出来的汗水现在让他感觉到一阵阵的发亮,厉正什么时候具备了如此恐怖的实力,还有就是,他是怎样找到自己这里来的

这些疑问,在钱彦德心中,根本找不到的答案,但是他知道,自己应该打个电话,给某个人,打个电话。

他刚走了”

电话接通,钱彦德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颤抖。

“他真的去你哪里了有没有为难你”秦隽的声音在电话中传来。

钱彦德龇牙咧嘴的抽了口冷气,“为难倒是没有为难,就是废了我一只手”

“你不是有录像的么”秦隽没有想到厉正居然能够单枪匹马的冲进钱彦德根据地,还废了他一只手。当然,在他心中,反而隐隐的希望厉正能够做的更出格一些,那样自己就有足够的证据来收拾这个厉正了。

钱彦德当然能够听出秦隽话中的含义,他在电话这头冷冷的抽了抽嘴,声调却异常的凄凉,“我杂知道厉正那小子这么敏感,一进来就发现这里有摄像头,并且还让他带来的那个女人,将摄像头全部破坏之后才动的手”

“带来的女人有多厉害”从秦隽的声音中可以听出来,他也开始为厉正慢慢表现出来的实力感到惊讶了。

“总之我安排在附近的手下都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嗯,那是个小丫头,好像以前是厉正的保姆来的,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钱彦德被击倒的保镖们开始呻吟着站了起来,也知道赶快打电话通知救护车。

厉正下手虽然重,但好歹都没有要人命,所以暂时秦隽也拿厉正没有办法。

两人结束通话之后,钱彦德牙齿咬了又咬,“该死的秦隽,难怪当初让我在办公室装摄像头,原来就是想我用的老命去替他收集证据,呸哎哟,我的手啊,你们几个蠢货,救护车怎么还没有到”

被钱彦德骂的几个手下纷纷的低着头,找借口离开了这个暴怒的老头。

“师傅,你难道真的怕被警察抓要不要你现在就去找个不在场的证据,然后我回去,将他们全部做了反正也没有人能抓到我”车上,何佳柔看着厉正一直眉头不展,似是心情很不好,便开口问道。

摇摇头,厉正道:“怎么难道你想再次潜逃出国我可暂时不能离开上海,你舍得我么”

何佳柔一听,顿时愣了,“是啊,要真是这样,虽然他们抓不到我,但是我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待在师傅身边了,哼,该死的钱老头,我看,还是暂时放他一码吧”

看着身边小丫头的神情,厉正原本有些压抑的心情也放松起来,“好了,我们不要去管他了,终有一天,我会让他生不如死的,现在我们要去关心的事情是,钱羽海到底去了哪里,哼哼,与其让钱老狗死个痛快,不如先断他的根”

“师傅,你好毒啊”何佳柔吃吃笑道,“斩草不除根”

厉正顺手在何佳柔的鼻子上轻轻一刮,笑道:“春风吹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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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章缘分啊缘分

正所谓,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当钱彦德还在庆幸自己早早的将儿子送到了欧洲,简直就是神来一笔,得意之作的时候,在巴黎,一个华人正看着坐在酒店大堂里的钱羽海,咯吱咯吱的磨着牙齿。

“头,我们来了”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出现在这个华人身边,看他们恭敬的模样,显然,都是跑腿的。

“看到那个年轻华人没有”

几个外国青年点了点头。

“去把他给我弄到后面的小巷子里来,哼”

钱羽海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的咖啡。

随身携带的情人皆翻译去了洗手间,这个从北外高薪聘请来的翻译确实不错,无论是在床下还是在床上,钱羽海都觉得很满意,尤其是到了巴黎之后,在那些价格让普通人咋舌的专卖店里为她购买了一些服饰之后,钱羽海感觉自己现在过的皇帝般的生活,至少在床上是。

“怎么还不出来”咖啡刚刚端上来,钱羽海就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看表,都已经去了10分钟。

眼光眺望卫生间的方向,没有那翻译的影子,倒是余光看到几个行迹有些可以的外国人向自己围来,一看他们的眼神,钱羽海多年的经验就在隐隐的向他发出警告。

可惜他大意了

因为他根本没有想到,在遥远的巴黎,会有自己的仇人,这在钱羽海的思想中,是根本不应该存在的事情。

“###”听着几个外国青年交谈,而且将自己围住的时候,钱羽海知道,麻烦来了,可惜,他知道的太迟了

显然这些本地青年很有威慑力,明明在大堂里有很多人,包括酒店的服务员,但没有一个人为钱羽海打电话,眼睁睁的看着几个人讲钱羽海重重的击倒,然后像抬一条死猪般抬走,在被抬到后门口的时候,钱羽海眼角的余光看到自己的翻译从卫生间出来,虽然她已经看到了自己,但却仅仅是一愣,然后就将眼光转开,好像半点不认识自己。

“额唔”钱羽海想呼叫,但回应他的,是一只由坚硬的橡胶制作而成的鞋底,冰冷,而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