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珏温热的气息打在苏见月耳边,她身子瑟缩了一下,被裴景珏掐着下巴逼迫她抬头对视。
“月儿怎么不说话?”
苏见月眼眸中含着倔强,嘴硬道。
“我与她素不相识,相爷连一个小丫鬟的醋也要吃?”
裴景珏轻笑一声,长臂在衣服中一挑,顿时露出一枚通体剔透的玉佩。
上面“赫连”二字显露,看着极为显眼。
他拎着玉佩上的络子,在苏见月眼前晃了晃,温和道。
“这也是小丫鬟给的?”
苏见月闭了闭眼,不曾想到孟枝枝将玉佩藏得这样……显眼。
她从裴景珏腿上下来,直奔屋外而去。
裴景珏被她这番举动气笑,上前轻而易举地将她制住,将人扛在肩上关上了房门。
“放开我!”
苏见月羞耻极了,在他背上捶打。
裴景珏一只手握着玉佩,一颗心已经泡在了醋缸里。
刚撵走了裴长安,如今又出来个赫连羽!
苏见月被抛进床榻,身下虽然绵软,可仍旧被颠得有些发晕。
“月儿可知晓这玉佩的含义?”
裴景珏欺身上前,捏着碍眼的玉佩在苏见月眼前,一张脸阴沉极了。
在这个关头苏见月哪里肯接茬,她垂下眼,只当自己不存在。
“凭着这个玉佩,赫连家的任何铺子都可以随意支钱。”
苏见月抬眼打量这玉佩,心中有些惊讶。
赫连羽为了帮她,竟然连这样贵重的玉佩都送出来了……
“怎么,感动了?”
裴景珏咬牙,又逼近了几分。
“你有了本相,还在外面招惹野男人!说,你是不是看上了他!”
苏见月再次被钳住下巴,她被迫抬头,接受着裴景珏的质问。
“你想多了,我和他们只不过是相识……”
裴景珏不想再听苏见月说些不中听的话,堵住她的唇瓣亲吻啃咬,心中醋意大发。
“苏见月,本相究竟哪里不好,让你这样戏弄欺骗!”
两人分开,裴景珏眼神危险地落在苏见月嫣红的唇瓣上,低声质问。
他心中藏着委屈,外面的野男人接二连三,苏见月又总是想逃脱,让他陷入两难。
“我何时欺骗你?”
苏见月皱眉,顿时心生气恼。
“这些日子我都被你关在这院子里,还要夜夜承受你无尽的索取,而你明明已经洞察到了一切还要装作不知,究竟是谁欺骗戏弄谁!”
这话戳中了裴景珏的心事,他心中酸楚,面上作出冷笑。
“本相不过是发觉了这枚玉佩,你就要冲本相发脾气,其实也想快些逃离和这个野男人双宿双飞吧?”
他见苏见月逃避,凑得更近了些。
“你自己摸着良心说,昨夜你没感受到半分欢愉吗?”
苏见月睁圆了双眸瞪他,嗤笑道。
“相爷口口声声说野男人,你自己难道不是?我不是你养的猫狗,不喜欢你将我囚禁在此,我就是要逃!就算这次不成,那还有下次,相爷难不成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
裴景珏被这话刺痛心脏,心中生出些惧怕。
他很怕苏见月像六年前那样离他而去……
“你不许再说!”
他气恼地稳住苏见月,伸手轻易地解开苏见月的衣带,引诱着她像往常一样和他一起坠落。
“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