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阮萱彤含笑点头。
说着,夫妻俩就手拉着手,他们带着胡齐詹还有阿晨阿曦进门去了。
外头的老百姓们看完了热闹,该散去的就慢慢散去了。其他还在排队等看病的人也都各自归位,大家坐下后还忍不住对刚才看到的画面议论纷纷呢!
阮萱彤则是和胡长隽一道带着胡齐奕到了后头休息。
没了外人在,阮萱彤可算长长的舒了口气。
“可算把这一关给闯过去了!也多亏樊明易最后没有闹出来什么幺蛾子,不然我还不知道又要花费多少精力去想法子应对!”
刚才给樊明易解毒就已经耗费掉了她的许多精力,如果这家伙趁着这时候再来一招的话,她自己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完美的接住。
但是好在,樊明易居然什么闲话都没说,他就直接走人了!
胡长隽笑道。“那是当然。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去修补心里的创伤呢,他又哪还有功夫给别人找事?”
阮萱彤就想到刚才在医馆门口,樊明易那般魂不守舍的模样。
当时樊明易那张脸白得……简直比自己给他行针解毒最痛苦的时刻还要更白上两分。
还要那家伙微微发颤的身体,以及额头上那一层迅速分泌而出的细密的冷汗,一看就知道他在忍受着什么。
“又是你干的好事?”她立马问胡长隽。
胡长隽点头。
“是啊!我帮助他回忆了一把我们两人初次见面——也是我们彻底结下梁子-时的一切。他就被吓到了。”
阮萱彤挑眉。“有那么严重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觉得无所谓,但似乎这些年他自己都没有走出来。”
胡长隽慢悠悠的说着,他这才将儿时的那件事给说了。
阮萱彤听完,她都不禁嘴角抽了抽。
“照你这个说法,其实樊明易肾脏遭受重创的源头其实是在这里。只不过,后来随着你们双双长大、互相之间的斗争升级,他内心的恐惧继续积累,然后才导致了目黯黑的病症久久不愈。”
这才是他真正的病根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