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阮萱彤神色不明,樊明易眼底的微笑越发诡谲。
就这样,他还故作关切的看着阮萱彤:“三文神医,您怎么了?可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阮萱彤徐徐回神,她艰难的扯扯嘴角:“没有,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樊公子你请继续说。”
居然还能这么平心静气的和自己说话?
樊明易浅浅一笑,他就继续加码:“原本我想着,我同思玉郡主虽然无缘结为夫妻,但她能嫁进齐家做了齐家的嫡长孙媳妇,这对她也是美事一桩。我合该送她一份厚礼以为庆祝才是。所以,我就想到了李记的颜料。”
“结果,你猜发生了什么?”
阮萱彤淡声道:“应当是你口中的那位齐家二公子也想到了这么做吧!”
“没错!”樊明易拍手。
“而且,正好李记新研制出来一种桃红色的颜料,这颜料描出来的花瓣轻盈俏皮,十分的娇憨讨喜。然而因为原料太少,而且制作工艺无比繁复,所以一次做出来的分量极少。我们却都看上了这一份颜料,想将之收为己有。然后……”
“你们互不相让,最后只能以文采作为比拼高下的工具。”阮萱彤慢声道。
“的确如此。”
“那你肯定输了。”
两个人交谈几句,不等樊明易再将这份比试的过程细细道来,阮萱彤就已经斩钉截铁的说出了最终的结局。
樊明易额头上的一根青筋隐隐跳动,但死活没有蹦出来。
但他还是点头。“三文神医说得很是,我输了。所以这颜料被齐二公子买走,赠与了他的大嫂。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