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混账东西!”胡长隽咬牙低吼,“我早知道他们不怀好意,却没想到他们从一开始竟然就对你怀了这么大的恶意!多亏了大师兄及时出面,不然、不然你这双手可怎么办?”
男人小心翼翼的捧起阮萱彤的手,他一脸的心疼。
偏偏早在进大牢之前,他们身上的东西就已经被搜刮了个干净,之前阮萱彤给狱卒针灸用的工具还是狱卒自备的。
所以,就算阮萱彤身为大夫,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银针没有药材,现在的她只能生生忍着这个疼。
想到这里,胡长隽更心疼得要命。
“现在怎么样?还疼得厉害吗?”他轻声问妻子。
“没事,只是一点皮外伤。”阮萱彤低声回应,“好在只夹了一下,力道才刚刚上去就松开了。所以现在也就表面上看起来有些可怖,但好好养一养,明天就差不多没事了。”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依然难受啊!
胡长隽真恨不能刚才被用刑的人是自己!
他小心的将阮萱彤的双手抬高,然后轻轻的给她呵气。
这么安抚了阮萱彤好半天,他才又回头。
“阿阳阿奕阿詹,铺纸磨墨,我要作画,要写诗!”
他要把这一幕给记下来,永远提醒自己不要忘记!
“好!”
胡长阳几个人也都在心里为阮萱彤鸣不平呢!
所以胡长隽一声令下,他们齐齐照办。
而以阮萱彤的双手作画的人还不止胡长隽。
傍晚时分,顾侍郎下衙回到家里,他就立马把自己白天见到的那一幕给画了下来。
不止画下来了,他还立马就派人把画卷给孑然先生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