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问金管事,她到底是从谁嘴里听说了你的消息,甚至还这么咄咄逼人的来拆你的台的那件事。”
阮萱彤立马双眼圆睁,她的瞌睡都没了。
“你想到什么了?”
胡长隽笑道。“王彦良。”
阮萱彤歪歪头。“你怎么会想到那家伙身上去的?”
“直觉。”胡长隽道。
阮萱彤抿唇不语。
胡长隽却还不放过她。“你就说,我猜得对不对?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位金管事和王彦良有一腿?”
阮萱彤点头。“我的确是这么觉得的。所以我之所以这么一问,就是想提醒焦诗雅多注意,结果谁知道焦诗雅一点这方面的忧虑都没有,倒叫郡主她们察觉出来异样了!”
“在焦诗雅眼里,王彦良就是在她跟前奴颜婢膝的一条狗,她怎么可能怀疑狗会生出来二心?”胡长隽道,“不然,她也不至于一口咬定是你眼瞎瞧中了她的未婚夫,还死活要把人给从她手里给抢走了!她觉得王彦良根本没有那个胆量在外头乱来。然而……”
男人冷冷一笑。
“既然都已经利用焦诗雅的关系走过一次旁门左道了,他早就尝到了走女人这方面捷径的甜头,他又怎么可能就此罢手?正好火神堂和公主府来往密切,他也的确能和金管事接洽上。一个从小就被规矩束缚得死死的、就连婚配对象也是被随便指派的女人,和一个处心积虑靠近她讨好她的男人,这两者之间不摩擦出来点火花,我都不信!”
而且这么一来,金管事今天的所作所为也就完全能够解释得通了。
在阮萱彤这个情敌的面前,这位大方干练的金管事也不过只是一个为了她的男人强出头的傻女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