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觉得你越来越腹黑了呢!”阮萱彤没好气道,她就将鱼糜羹递过去,“你赶紧吃吧!”
眼看把她逗得精神焕发的,男人才将碗接过去。他又小声问她:“你忙了一晚,刚才又陪了阿弈半天,你吃了点没?”
“没。”阮萱彤摇头。
男人立马沉下脸。“那怎么行?你今天从早忙到晚,身体都要累垮了。这种时候不不充点吃食,明早肯定饿醒。你别忘了明天还有药妆店开业的事宜要处理呢!”
“亏你还是个大夫,每次教训别人的时候一套一套的。怎么现在轮到自己,你却还这么粗枝大叶?”
一旦发起火来,即便他说话的语气还轻轻柔柔的,但气场却瞬间起来了。
阮萱彤的小心肝都不由的快跳了两拍。
“这不是累过头了,就不想吃东西了吗?”她无奈解释。
“那也不行。”胡长隽摇头,他目光一扫,随后拿起桌上的一只茶杯,后从自己的碗里分了一茶杯的鱼糜羹给她。
“不管怎么样,你也得吃一点。”
阮萱彤乖巧点头,她连忙接过来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这鱼糜是阮萱彤先用刀背敲软了鱼肉的肌理,然后再快刀剁碎。这样煮出来的鱼糜羹酥/软筋道,入口之后就仿佛有生命一般,很自然的就从舌尖滑向了喉咙口,然后顺顺当当的流进了胃里,只余下满口的清香。
尽管这东西是自己做的,但阮萱彤也忍不住要夸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