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母继续道:“而且这些事,你也没有资格管,前面二十几年,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现在就想着摆父亲的谱,插手阎悉的婚姻之事!”
“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一字一句,就像利刃一样的往阎父的心肺管子上插。
阎爷爷不知道阎母已经改变了对平珑的看法,所以现在听到她对平珑的维护,还有点惊讶。
不过,看到她那么维护平珑那丫头,他还是感到很高兴的。
阎爷爷赞扬的看了一下阎母,附和道:“珍丽说得对。”
阎母接收到阎爷爷那对自己赞扬的眼神,瞬间底气足了起来。
阎父一时间被阎母怼得有点懵,随后反应过来,底气不足的反驳道:“不管怎么说,他身上流的是我的血,我是他的父亲,怎么就不能管了!”
阎母讽刺道:“父亲,可惜啊,在他的眼里,你这个父亲就只是一个摆设罢了!”
以前阎母还对阎父报有期待的时候,在阎悉的面前说尽阎父的好话,就为了不让阎悉对阎父产生什么怨恨的情绪。
但现在她对阎父已经没有期待了,所以她现在倒是庆幸自家儿子没有听自己的话。
阎父被气得说不出话,只能愤恨的看着阎母。
阎母看到他这副说不出话的样子,
就笑了起来。
反正阎父不开心,她就开心了。
阎父看到她笑,气恼的问道:“你笑什么?”
阎母道:“你管我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