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昊墨与柳碧落此时算是确定了尚德亲王本人并不知晓,若少了尚德亲王的助力,想必周青云日后的路也不会走多久。
“可尚德亲王不是还有能够号令大半死士的盟友?”
经祈昊墨这么一提醒,尚德亲王醍醐灌顶,却又特别吃惊:“雪嫔?还是赵公子?这两人他们不是已经死了吗!死人又怎么可能号令本王的死士?”
尚德亲王惊讶的模样可笑至极,像是疯了一般,他一时分不清是因为自己糊涂了,还是眼前的两人在糊弄自己。
柳碧落不屑的回头一笑,待转过身来,冷漠的眼神使尚德亲王由心打了个寒颤,“原本应当是死了没错,只可惜那日只有亲王一个人甘愿被抓,至于那两个人,倒是跑的比兔子还快。亲王,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特别冤屈?”
柳碧落正要与祈昊墨刚想离开,就听一阵巨烈的牢门晃动之声,是尚德亲王又在拼命挣扎。
但这次好像是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而不是为了要引起两人的注意,大声喝道:“本王有别的法子能治住他们!”
竟还可以套出别的东西。
这倒是祈昊墨与柳碧落二人一开始没有料想到的,只见尚德亲王从草席
祈昊墨与柳碧落两人丝毫不吃惊于尚德亲王敢在平时所佩的玉牌中刻上龙纹,就连尚德亲王能将他不知不觉藏了起来,都很正常。
无非就是那牢门守卫敌不过真金白银的**,便允准尚德亲王将这微不足道的一枚玉牌留了下来。
“想要传唤本王的死士,只有用这个玉牌才可以!那两个贱人!亏本王还对她留有几分信任,给了她调动部分死士的权利,没有想到她竟敢背叛本王!”
尚德亲王隔着牢门将玉牌递了出来,看得出来尚德亲王对这玉牌是十分爱惜的,哪怕自己蓬头垢面满身泥泞,玉牌却干干净净,实不容易。
然祈昊墨接过玉牌,也不曾完全相信,甚至悄悄的打量着尚德亲王的神色。
“亲王知朕不会拿着这个牌子去做别的事吗?”
“不利?事已至此,就算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呢?”
尚德亲王轻蔑的笑了笑,放声道:“这玉牌我不管,交到你手中还是不给你,我今日都不可能活着出去了。俗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本王现在就把这块儿玉牌交给你。与你攀这个交情。希望日后殿下也可以厚待本王。庇护本王不必做那路边冻死的白骨。”
“这是自然。”
尚德亲王这时候的话中还能够让人相信一些。
出了大牢之后,天已经黑了,但是走出了那B座的空间还是让柳碧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璀璨的星河比那幽幽的烛光好看上千万倍。
他低着头轻轻的闻着自己的袖子是否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
还好没有。
“今天到底是要搬到宫里面去住的那索性便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