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晓梦已经想象了把不可一世的柳碧落压在身子下的样子,慢慢靠在公孙夫人的怀里。
“晓梦还是姑母疼爱。”
第二天。
大早上,柳碧落就看到了被莺儿打开的窗檐上有一只白鸽落在那了,白鸽身上都是雪白的,就连其他颜色一点也看不见。
就跟一捧雪团子一样,身上就连一点灰尘都没有。
可能是认为好玩,柳碧落就披了个外衣从**下来了,慢慢的走到白鸽旁边,害怕白鸽受到惊吓飞走。
太过于在乎,反而是不得行,柳碧落一不小心碰到了桌角,毛笔从桌子上掉了下去。声响也不算多大,但是在十分小心害怕打扰白鸽的柳碧落耳朵里却是十分吵闹,吓得她心跳加速。
这白鸽不仅没有被惊扰到飞走,反而是把头转了过来看着她,突然扭头了,和柳碧落四目相对,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一样
柳碧落这才看见,雪团子的脚上竟然有一个清澈如玉石般的竹制信筒,它是个人信鸽原来。
柳碧落十分好奇是谁家的信鸽,就准备去看看信鸽脚边的信。
家里会有信鸽的话,一般都会在信鸽脚边的信筒上刻着家纹,或者是姓名,来证明这信鸽是有主人的,也说明了信鸽的身份。
信筒中什么也没有,也没有信件。就连信筒表面也是什么都没有,十分光滑,雕琢的就像正如玉石一样,能看得出来这竹料十分不错。
柳碧落一直看着的信筒的一个角落,看得出来刚刻上字没多长时间,有汀元碧落四个字。
这是属于她的。
心里忍不住猜测了一下,柳碧落摇了摇头笑笑,认为有趣又没办法。这白鸽并不老实,看到柳碧落也不害怕也不跑,十分胆大的跑到了柳碧落的肩膀上。
白白的绒毛对着柳碧落脸上蹭蹭,可爱的都不像个只信鸽了。莺儿把吃的给拿了进来,看到它也觉得十分新奇,这白鸽如果掉进了雪里,可能还真分不出来了。
白鸽一直跟在柳碧落身边,一步也不离开,一直到了回春堂门外。
还没有开门,店铺外就来了很多人,路都被堵到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者是在看什么热闹。
“我就只有一个结发妻子啊!竟然被这回春堂的掌柜弄跑了,发妻有着身孕,肯定是被人威胁的。威胁有夫之妇的做法,看得出来这回春堂掌柜不是好东西!”
柳碧落很不容易才到了看热闹的人群之中,又挤到了人群最前面去了。这人好像是再说评书,又好像是茶馆之中的说书先生一样,说得十分出色,是不是真实的也分不清了。
刚准备说这种逼迫别人的做法确实不是好人该做的,柳碧落才反应了过来,他这说的不就是自己吗?这威胁良家女子从了她的这种事情,她是不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