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歌看的有些出神，忍不住喃喃道：“季寒深，你对其他人有这样过么？”
她想问的是，对方有没有对其他人这样温柔过。
但是当着季寒深的面，温柔两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
然而当她问完之后，也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话，季寒深竟然低低沉沉的笑了出来。
“angel，你当真以为我是个做慈善的好人？如果我对其他人也这样，那么公司里外，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怕我。”
这话说的着实有些欠揍，但是童安歌知道，季寒深说的是实话。
早就几年前所有的事情还没发生的时候，她就知道周围那些人见到季寒深的时候都像是耗子见了猫一样。
所以说……季寒深对她这样温柔，也仅仅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童安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按理说她应该高兴才对。
可她实在笑不出来，甚至带着些慌乱和无措。
她和季寒深可不是普通的情侣关系，她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接近对方还有复仇。
走到这一步，她的计划再出现意外的可能性实在太小了。
她离成功，似乎只有一步之遥。
但是童安歌心里不高兴，也只觉得讽刺可悲。
为过去的自己可悲，为季寒深讽刺。
她会忍不住去想，如果有一天季寒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后，再想起两人如今的相处，会生气到何种地步。
想到此，童安歌忍不住嘴唇忍不住动了动：“季寒深，如果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甚至和你现在看到的完全是两个人，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对我么？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会不会像对待童安倩那样将我逼到绝路？”
理智告诉童安歌，她并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对着季寒深问出这些话来。
但是她就是没忍住，问完之后就已经后悔了。
季寒深当然不知道童安歌为什么会问这些，他只当童安歌和别的女人一样，在恋爱当中会产生患得患失的情绪。
于是他捏了捏童安歌的笑，笑道：“当然不会，童安倩那种情况属于例外。她不仅欺骗了我，还对我撒了谎，甚至还伤害了宝宝和你。如果她不做这些，我和她解除婚约之后，我甚至还会给她一笔补偿。是她自己自寻死路，才走到那一步。”
谈到童安倩这三个字，季寒深的眼神都冷了几分，眼中一闪而过的阴戾，更是让人觉得可怕至极。
童安歌将这一切看尽眼底，她垂下眼睫，没有再吭声。
“angel，有件事我以前没打算问你。但是……我刚才还是想了想，忍不住想问问你。”
“什么事？”
“你以前……有没有和谁谈恋爱的时候受过伤？”
季寒深措辞十分小心，像是生怕会伤害到童安歌一般。
童安歌闻言有些茫然的看着他，脑海中想到的当然是季寒深。只是她和季寒深，根本连谈恋爱都算不上。
所以到最后，她还是摇头否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