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裴阳立刻走到傅寒砚的床边查看他受伤的部位。
他面色担忧的解开绷带。
伤口长达十公分,最深的地方隐约能看到里面森森白骨。
“你这是遇到仇家了?”
傅寒砚没有说话。
这些年,傅寒砚为了能将傅氏集团做大,得罪了不少人。
所以每年来找傅寒砚拼命的不在少数。
所以看到傅寒砚受伤,徐裴阳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他只是有些好奇是哪个勇士能这么轻易地近的了他的身,还将他的手臂划伤。
要知道,傅寒砚的格斗技术可是拿到过世界冠军。
“嗯。”
傅寒砚低声回答道。
徐裴阳轻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低头继续清理着伤口。
“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
“知道。”
傅寒砚忍着疼痛继续回答道。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
“先关两天吧!”
徐裴阳缝合的手顿了顿,一面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男人,“关两天?”
这世上能让傅寒砚受伤的人,他不卸掉对方的胳膊已经是仁慈了,这怎么就关个两天?
这明显不是他的风格。
他有些好奇对方到底是谁了。
“那人到底是谁?”
徐裴阳狐疑地看着傅寒砚,脑海里不断的思索着可能的嫌疑人。
但是最近也没听说谁要找傅寒砚算帐,难道是身边的人?
“不会是苏矜那个丫头?”
徐裴阳思索片刻后,终是吐出了那个名字。
放眼整个C城能轻易近傅寒砚的身只有她。
傅寒砚轻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是不是又逼人家了?”
傅寒砚拿过一旁的衬衣穿上,对徐裴阳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可是徐裴阳忍不了了,直接抱怨道,“早和你说了,对待女人不要那么暴力,你就是不听,你看看现在吃亏了吧!该!”
傅寒砚系着纽扣的手顿了顿,“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你就嘴硬,你等着,等到了把人家小姑娘给作没了,到时候你就满世界哭吧!”
傅寒砚沉吟片刻,“永远不会!”
那女人不过是他用来消遣的玩物罢了,他还会哭?
可是他不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苏矜突然消失的那天晚上,他像一个疯子一样,哭着满世界找她。
另一边,林峰按照傅寒砚的要求看着他们完成了整个婚礼才离开。
“傅先生,这是我命人调查出来关于陆沛苒的资料。”
傅寒砚拿过林峰手里的资料,却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他将那份资料扔进抽屉,拧了拧眼角。
“傅先生,您不看看?”
傅寒砚沉默片刻后,缓慢道,“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那些资料无非就是陆沛苒和苏矜从小一起长大的痕迹。
他们像是一种炫耀,炫耀着,苏矜的童年和他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