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婉玉身子一僵，手紧紧的攥成拳头。
“五爷，您这么说，让我……”
“婉玉。”夜厉琛打断她的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蒋婉玉抬起头，视线动了动，最终跟夜厉琛湛黑的眸光对视上。
她唇角一勾，自嘲的笑起来，“你真的知道吗？你不知道！”
蒋婉玉蹭的一下站起来，将炒饭丢在了垃圾桶里，动作太大，很多米饭散落出来撒了一地。
她重重的喘着，好半天才说，“你知不知道我每次看到你的时候，心里不管多激动，都要装的跟你是普通朋友一样。这么多年，你根本就没有看过我一眼，你的心里只有当年那个疯丫头！“
夜厉琛的脸也冷了下来，男人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漂亮手指轻轻的弹着。
蒋婉玉的情绪好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倾泻而出。
“五爷，五哥，夜厉琛！”她原地转着，然后用力揪着自己的头发，“我想告诉你，可是我又不敢说，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竟然会有冲动。
我只想靠近你，只想保护你，看着那些人用猥琐的眼神看你，我恨不得挖了他们的眼睛！”
蒋婉玉一口气说完，就瘫在地上，也不顾满地的大米饭粘了她一身。
她双手捂着脸，呜呜的哭出声。
夜厉琛的眼神越来越冷，薄唇抿出了一条冷硬的线条。敲打着沙发的手指微微一顿，又继续敲打了起来。
蒋婉玉再抬起头的时候，精致的妆容已经被泪水模糊，她往前爬几步，抱住夜厉琛的腿。
夜厉琛交叠在一起的腿猛地分开，一脚将蒋婉玉给踢倒在地。
他起身，嗓音骤冷，“蒋婉玉，是你自己破坏了游戏规则，约定到此结束。”
见夜厉琛要走，蒋婉玉快速的抓住了他的裤脚，哭的凄凄哀哀，“不要，不要走……再给我一天的时间，就一天，我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你，我发誓！”
男人猛地收回腿，目光如冰刃一般射向蒋婉玉，“蒋婉玉，你千错万错不该把注意打在盛小念的头上。过去的事情我有责任，可不代表你可以在我的面前伤害我的女人！”
“你没责任，你没有！”蒋婉玉西斯底里的叫起来，然后仰头期望着男人，“不是你的错，当年的事不是你的错。”
夜厉琛的表情一怔，眼睛微微一眯，“再说一遍。”
蒋婉玉整个身体几乎是匍匐在地上，死死的抱着夜厉琛的脚腕。
她往前凑了凑，才说，“当年的事不怪你，是我，是我自己主动的。”
“……”夜厉琛单膝下蹲，大掌掐住了蒋婉玉的喉咙，“给我说清楚。”
蒋婉玉呼吸困得，手掌撤下后她咳嗽了好一会儿才说，“当时你借口去洗手间……那几个刽子手看时间不多就要去抓你。
是我……是我拦住他们，跟他们说反正也是阉割，只要数量对，阉谁不一样。”
蒋婉玉看到男人的太阳穴微微凸起，呼吸也变得沉重，知道他怒意在爆发的边缘，才继续说。
“是我主动爬上手术床的，当我听到你带着人冲进来的时候，我的心都颤了。是我故意把责任推在你身上，让你愧疚我，让你不能抛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