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与她接触的时候，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这个点，只有卖粥的了，先凑合着吃点，明天早上我带你出去吃好的。”白武安将手上的保温桶递了过去。
程思思打开，发现里面并不只有粥。
还有一些别的吃食，看上去更像是早餐标配。
程思思拿出手机瞥了眼，发现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她快速的解决完，火辣辣的嗓子也得到了缓解。
至少开口说话的时候，不会再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痛。
刚填完肚子，铁门再次推开。
孟瑶板着脸走了进来，“吃好了的话，跟我来吧。”
对方声音很冷，就好像她欠了很多钱。
程思思有些疑惑，却还是跟了过去。
她不担心孟瑶会对她怎么样，这里是警局，而且有老板在，她没什么好担心的。
跟在孟瑶身后，很快来到了一扇门前，推门走进去，程思思看到了几道熟悉的面孔。
他们坐在位子上，就好像等待领导开会的员工。
程思思很清楚，这不是审讯，所以放心的走进去，选了张椅子坐下。
落座后，她就察觉到斜对面那散发着冷意的目光。
她低着脑袋，没有与之对视。
她清楚的记得，昏迷前，那个被挂断的电话。
不管是从时间上推算，还是各方面线索拼接，沈天昊都不可能是那个救了她的人。
“诸位都是有幸参与到这次计划的人，我叫孟瑶，是这次天网计划的负责人。”孟瑶站在白板前，神情严肃。
“孟局，直入正题吧，毕竟时间紧迫。”白武安坐在程思思下位，笑嘻嘻开口。
孟瑶扫了她一眼，而后拿出了遥控器，远处的投影仪被打开，投射出画面。
上面是四张照片，以及一些简单的资料。
程思思愕然，她竟然认识其中两位。
夏木和那个自称江辰的男人都在其中。
“这是你们戴罪立功的机会，只要你们配合警方，就可以免去刑罚。”孟瑶似乎很懂得人心那一套，她先是抛出了一个甜枣。
随即收敛了笑容，眸子冷冷的扫过众人，“反之，如果因为你们的失误导致计划失败，将会得到额外的惩罚。”
不等程思思举手，沈天昊就抢先提出了质疑。
面色冰冷的他，语气也是不掺杂丝毫感情，就好像只用做判断的机器，“在我们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强行让我们参与进来，你们警方处事都这么霸道的吗？”
程思思微微愣住，眼睛带着些许好奇打量着沈天昊。
似乎重新认识了这个男人。
向来识大局的沈天昊为什么这次会失了分寸？
可惜，一时半会她是得不到答案的。
孟瑶眸子看了过去，身上带着一丝威严，她按动手上的遥控器，投影出来的画面发生了改变。
“因为你们都是出现在案发现场的人。”
程思思看着那熟悉的场景，法医，景察在那里忙碌着，其间还有几道熟人的身影，只是并没有她的存在。
“我是不是应该退出，我昨晚早就陷入了昏迷。”程思思举起手，弱弱的开口。
孟瑶摇摇头，目光凌厉的看了过来，“警方可不会放一个杀人凶手离开。”
我？
杀人凶手？
程思思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