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广,备水。”欧阳永君玩味的坐在床前,望着站在屋子中央的女子,他还是看不懂猜不透她的心,那便索性让她开始她的表演,而他,只要享受他的战利品就好了。
此刻,她是他的战利品,是他的奴仆。
吴王走了,是她的求乞。
“是。”门外孟广低应。
孟芯儿依然还站在屋子中央。
很快,水来了,一桶桶的倒入了一个宽大的木桶中,屋子里顿时烟气缭绕,一片薰香。
水满时,孟广关门而去,他看不懂将军,亦看不懂那个女人。
欧阳永君静望着眼前的一切,女子就在他的面前,她并不矫揉也不造作,轻轻的,一件件的抖落衣裳,只听那落地的声音,一声声的象是在吟唱着一首歌。
她把他当做无物,当做不存在一样。
拾足而踏入水中,水气刹时就飘**了起来,雾气腾腾。
欧阳永君还是静坐着,揶揄的笑挂在唇角,“比起婉儿,你还少了几分火候。”
她轻笑,伴着水声一起送给他,“将军,婉儿为你抚琴,为你歌唱了吧?”
“嗯。”其实没有,他却随口就应了,象是故意在气她。
她的手指继续在水中抚弄身子,一寸寸的洗净了自己,一寸寸的看着水中不停泛起的点点涟漪,他却始终没有动,那样子倒是他象极了君子,而她象极了妓子。
她始终笑,不带一丝勉强,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终于,就在无尽的难耐中,她起身,抖落一身的水珠,披上那挂在椅子上的长衣,踏出浴桶中时,光裸的脚丫在那光滑的玉石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带着水的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