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夜递了个字条进去,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李家公便亲自迎出了门,待看到只有他们三人后,面色却微露失望之色,然后不死心的又望了望,似乎在找什么人一般。
这李家公姓李名安远,算来是与武德侯十分远的远亲,年近五十,十分和蔼,身材微微发福,他先拱手朝南宫透与白君夜作礼,再将三人迎至厅上坐定,须臾便有茶送上。
李家公笑道:“先前竟不知两位光临,乡下简陋,没什么稀罕物招待,有所怠慢。”
南宫透正欲开口,李仪佑却忽然出现,朗声道:“爹,我回来了。”
李家公看到李仪佑后,立马面露笑容,忙上前拉住李仪佑,道:“儿啊,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花溪看着李仪佑,愣了好一会,然后又看看李家公,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居然父子?
李仪佑回看李家公,敷衍道:“爹,我这是被世子拖累,才一直没有回来的,你先叫人准备,晚上摆酒,与我接风。”
李家公连忙答应吩咐下去。
几人又说了几句话,然后李家公开口挽留:“这里离城远,诸位贤侄既是来办事的,往来恐十分不便,寒舍虽比不得城里客栈,闲的房间却还有三间,若不嫌弃,就委屈些住下,早晚出去也方便。”
白君夜转脸看看南宫透,见无异议,立即笑道:“如此,打扰世叔清静了。”
李家公道:“贤侄说哪里话。”转脸吩咐下人去收拾,又叫了个丫鬟来带花溪进去与李家女眷聊天。
花溪看向南宫透,有些不安。
南宫透示意她去:“李兄的家人,担心什么。”
李家公笑道:“姑娘就当这是自己家里,随意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