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转脸,原来斜对面不远处有户人家的小孩儿好象出事,丈夫急急抱着儿子去找大夫,妇人哭天抢地的,听得花溪一阵恻然。
“怎么了?”邻桌有人探头出窗。
“这家小公子被毒蛇咬了。”
“又是他家,前两个月才被毒蜂蛰了,怎的……”
正在此时,另一人自言自语:“莫非真是惹上了五毒教的人?”
其余几人都问:“怎么说?”
那人压低声音:“他家盖这所宅子的时候,来了个小娃娃说找什么极阴之地,让他们别盖,可他们也没放心上,只将那孩子哄走了,然后那个孩子还说什么五毒教会在这块地养毒物的。”
另几人惊叹。
“必是这缘故了。”
“你快些去给他家提个醒儿吧。”
那人慌道:“你们懂个屁,这五毒教可不是我能惹得起的,这闲事谁敢管啊!”
众人沉默。
花溪心中一动,走到南宫透身边坐下,低声软软道:“真的是五毒教吗?”
南宫透看了花溪一眼,显然也听到了,不动声色:“应是。”
闻言,花溪忙问:“那可不可以帮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