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皱眉:“打人?”
白君夜又道:“是那位公子太无礼,有断袖之癖。”
镇国公上下打量李仪佑几眼,似有所悟,也不细问,转脸吩咐下人:“二位请先回房休息,此等小事二位不必理会。”
李仪佑起身再抱拳作了个礼,二人便离开厅上。
刚走进客房院子,就见南宫透与花溪站在阶前,自从进了府就不见花溪的影子,李仪佑正在奇怪,此刻见她与南宫透在一处,心觉不妙却也不好过去说话。
花溪此刻正与南宫透说:“就是这样的。”
李仪佑大步过去:“你方才给南宫兄说了什么?”
花溪矮了矮身:“没什么。”
李仪佑不客气道:“瑾南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花溪莞尔,转脸看南宫透:“南宫公子,我并没有给你乱说什么是吧?”
南宫透淡淡一笑:“不错。”
见南宫透笑意淡淡,李仪佑带着几分不信,可又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有些乏了,先回房歇息,你们自便。”说完竟再不理三人,转身就朝房间走。
南宫透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朗声道:“在下怎么都不信李兄会对男子有兴趣。”
李仪佑倏地停了脚步,回转身来,满脸杀气。
南宫透微笑:“李兄,如此面带杀气,可不大好。”
李仪佑忽然大笑:“南宫兄,所言极是。”
南宫透缓步走上阶:“今晚,喝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