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左宗出去的事?花溪有点好笑:“我怕什么?”
南宫透温和地朝花溪一笑:“花大姑娘自然不怕,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怕。”
花溪道:“出去一趟而已,什么大不了。”
南宫透叹了口气:“过来。”
温润的声音一如既往,听不出半点生气,温柔又略带命令,如暖暖拂过的春风。
然而花溪却感到了一阵恶寒,不仅没有过去,反而条件反射地后退:“你想做什么?”
南宫透微微一笑:“怕我?”
花溪也好笑:“谁怕?”
“那为何不敢过来?”话音刚落,花溪人已跌入南宫透怀里。
南宫透迅速拉过她的右手,捋起袖子,小臂上那几道伤痕便露了出来,仔细看过两眼后,不等花溪解释,他便皱眉将她推开,一言不发快步走出了门。
看着他的背影,花溪不知如何是好。
他怎么聪明的人,光看这伤痕就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今天的事的确没考虑他的感受,回来不见自己,他怕是一直在担心。
手上伤处疼痛,莫名又带出委屈,更多是反思。
他固然小题大做,但错的确在自己,换作自己也会生气,如果事先让人转告他一声,不至这样。
毕竟之前都是互怼,纵然有不悦有警告,也表现得很含蓄,是自己当成玩笑没放在心上,这古代毕竟不是21世纪,入乡随俗,再宽厚的男人也有底限,以后言行果真该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