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俯身,伸出两根手指在花包子身上试了试,又拿起他的手。
“奇怪……怎么会……”双眉缓缓皱起。
南宫透和白君夜也已经站在了花包子旁边,花溪见他们都十分意外,便也望了过去。
这左宗先生向来自视甚高,只须看一眼就能准确地判断出病因,从不曾如此失态。
众人虽疑惑,却知道不能打断他,都没有开口询问。
许久,左宗直起身,恢复了超然之态,吐出三个字:“是蛊毒。”
李仪佑道:“据我所知,当今天下并无哪门哪派会用蛊毒。”
左宗微嗤:“孤陋寡闻,莫非你忘了南疆蛮夷的五毒教?”
李仪佑当即摇头:“五毒教早被灭门达百余年,怎么可能出现在江湖?”
左宗走开了:“既不信,又何必找我。”
众人沉默。
“必是蛊毒无疑了,”南宫透展颜一笑,温柔的道,“左宗先生的话,自然是可信的。”
左宗看了看花溪:“醒了?”
花溪点点头,三人这才注意到已经苏醒的花溪。
“你们的事已经办完了,她也醒了,还杵在这儿做什么?”很明显,左宗是在下逐客令。
花溪闻言有些无语,李仪佑面色不变,白君夜苦笑不语。
南宫透倒很直接地表达失望:“看来以后交朋友要交大方些的,你这神医真是吝啬,连请朋友吃顿饭都舍不得。”
左宗淡淡道:“朋友也不能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