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北堂云战被人当街行刺,听闻血溅了一地,不知是哪方的,只知道北堂云战这边伤亡挺惨重的,毕竟辰王府门口血迹斑斑。
北堂云封闻之骇然,亲自去往辰王府看望,之后只满心担忧的回了宫,不知是不是被辰王劝回去的。
之后流水般的药品补品送至辰王府,先叮咛万嘱咐让他好生养伤,还下令不许任何人前去叨扰。
北堂景御还有些纳闷,什么人能将北堂云战打成重伤。
过后也揪了一个投在自己这边的太医问了问,那太医只说隔了帘子,看不真切,但确实脉象虚弱,太医院开的药方他也都仔细瞧过,都证明北堂云战伤势严重,没有个把个月好不了。
北堂景御不疑有他,只觉天赐良机。
茶楼内,少年双眉紧锁,他不信北堂云战被人重伤,天临国不曾出手,还会有谁对北堂云战下死手?
纪清河道,“主子是在怀疑北堂云战?”
章起看向那少年,“不应该啊,咱们的人也去查看过,辰王府上下,气压极低且四处都是药味,就连北堂云战跟前的侍卫也都没有离开。”
“北堂云战若走,怎么会不带走贴身护卫?”
纪清河一开始也怀疑北堂云战来了一招金蝉脱壳,可,探子来报,躺在辰王府**的人确实是北堂云战!
北堂景御那边传来的信儿也是这般说辞。
这?
他也想不通,北堂云战被何人所伤。
又有何人能伤了他。
少年眯了眯眼睛,吩咐道,“盯死辰王府,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属下明白。”
孟帜也是万分诚恳的去了一趟五皇子府,回来的时候,还带回了孟子祁。
孟子祁斜视了一眼孟帜,不用想,他都能猜到他这老头子用什么交换了他!
近来收益定是不错!瞧!老头子腰间都换了好大一块玉,还镶了金呢!他不曾见过的。
他眸中精光一闪,伸了伸懒腰,散漫的开口,“在五皇子府上好吃好喝的,带我回去做甚?”
孟帜白了他一眼,这蠢货!连人家拿他当做人质都不知道!一天天不知道都在做些什么!脑子里装了一些什么破玩意儿!
“爹!您这是哪儿发财了!哟,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贵气!”
孟帜瞪了他一眼,“你闭嘴!”
“回去之后,给我好好呆在府上,哪儿都不能去!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啧!他好害怕!哼!
孟子祁又装作无意的看了一眼他腰间的玉佩,随后撩开马车上的帘子朝外看了出去,“爹,听说辰王受伤了?那这朝堂上是不是就是你与五皇子的天下了?”
闻言,孟帜一把将他拉正了身子,被人猛的一扯,孟子祁手上的帘子落了下去。
“你的嘴!最好给我闭上!”孟帜恶狠狠的开口,“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中有些数!”
他说的那般严肃,孟子祁却不以为意,挑了挑眉,“得得得!我这个逆子,回去立马洗个澡换个衣服,绝对不在您跟前儿晃悠!绝对!”
孟子祁嘴角带笑,凑了过去,“绝对不给您惹麻烦!”
“不过嘛!您儿子也需要点儿钱花花!”
孟帜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他,冷哼一声别开了头。
一到府上,孟帜便不知去忙些什么了,孟子祁都大张旗鼓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了一身清爽的衣衫,他翘着腿吊儿郎当地靠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