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应被一众大臣吵得头疼不已,阴郁地盯着他们,“干卿何事!都给本殿滚回去!”
卫魏面上难得没有笑意,眸中只余凌厉之色!
“太子!天境祠堂虽是皇家祠堂!可你既然在这个位子上!那皇家祠堂便也是朝政问题!自然与我等有关!”
“更何况,天境国运皆系于此!今日!你必须给臣等一个交代!”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确实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才能堵的住悠悠众口。
轩王提拔上来的臣子有不少忠心耿耿,一心为国之人,纷纷站在镇国公这边。
赵澜澈也点了点头,“皇兄,还是给出一个交代吧。”
赵应眯了眯眼,袖袍下的掌死死地握成了拳,他堂堂一国太子,犯得着与这些人交代!
“镇国公!本殿行事一向如此!不过是这祠堂内着了鼠患,底下的人报了上来,自然需要先将这鼠窝找出来不是?”
“要说不敬先祖,不敬皇室威严!也合该是这些奴才们做错了!做事毛毛躁躁,本殿正要责罚。”
“至于众位大人!这不过是一件小事!莫要因小失大的好!”
他冷眼扫过众人,威胁之意尽显!
卫魏却笑了出来,无比讥讽,“鼠患?太子是说,这每日都有人洒扫的天境祠堂,有老鼠?”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即便他太子府有老鼠,卫魏也不信这祠堂有!
天境祠堂是什么地方!且不说日日都有人洒扫,整洁的很,就这几百年间从未出过什么鼠!
怎么偏生这几日就出了?
卫魏瞥向跪在角落里的太监,走了过去,“说!此处有老鼠?”
那太监一听,全身颤抖不已,只将身子埋在地上,不敢抬头,他只是个奴才啊!他一切都是听命行事,来问他做什么。
“镇国公问话!怎么还不回!”卫少卿也走了过去,盯着那瑟瑟发抖的小太监。
小太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缓缓摇了摇头,“奴才,奴才只是,奉命前来,是,是找老鼠。”
他敢说不是吗?
赵应闻言,得意的勾起嘴角,扬了扬下巴,“镇国公!如何啊?”
赵立怎么都见不惯太子这副模样!他冷哼一声,“即便如此!可祠堂还是被你搅得天翻地覆了!太子,你怎么都逃不了干系!”
“再说了!既然是抓老鼠!那老鼠呢?这么久了!可有找到?”赵立讥讽一笑。
赵应神色阴沉,一旁的方伦见状,忙朝着众人拱了拱手,解释着,“奴才们已经寻了许久,许是底下的人看错了!才谎报了上来!将祠堂搅扰,是奴才们的错!”
赵澜澈若有所思的看着方伦,“那么!是谁报上去的?”
方伦一怔!
赵应咬着牙,赵澜澈!还真是好得很!
赵澜澈扫了一圈也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疑惑的看向赵应,“若本王没有记错的话!皇兄啊,祠堂洒扫一直都是纪姑姑负责的,她人呢?”
赵立也将将反应过来!是啊!纪姑姑呢?
赵应额间青筋突突地跳着!
“若真的是进了老鼠,纪姑姑一定知道!”
赵澜澈背着手风轻云淡地开口。
卫少卿想了想,好似全程他都没有见祠堂内有她?
只有侧面的小祠堂了!纪姑姑不会被他们绑起来了吧?
随即他否定的摇了摇头,太子还是不敢将人绑起来的!难不成?支走了?
太子拧了拧眉,“纪姑姑早前已经和本殿告假了,此事是祠堂内的小太监报上来的!”
倒是推的一干二净,赵澜澈扯了扯嘴角,到底他现在还是监国太子,根本不能拿他怎样!除非,父皇出面,父皇又还没有大好。
可现下确实是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