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出了何事?”言希一进屋就赶忙问道。方才她一进院子就觉得不对劲。
飞鸾抱起红团子,“小姐,我带团子出去撒个欢儿哦。”
碧落也给二人端来了茶水,“小姐慢聊,我同飞鸾一起。”
江心言见状,嗯了一声。
言希狐疑的看着她们走了出去,还顺带带上了房门。
不解的扭头看向江心言。
江心言把言希面前的茶水往她跟前推了推,“先喝茶。”
言希执起茶盏,抿了一口。
江心言见她喝了一口茶,便将事情原委与她说了一遍,砰的一声,屋内传来巨响。
江心言漫不经心地抿着茶,余光扫了一眼言希,希儿怕是气急了,很久没见她发这么大的火了。
“混账东西!简直是大逆不道!阿姐还留着这种人做什么?”
“瞧你,我这茶杯可是一套的,摔了一个可就再难成双了。都说言家小军师,最为冷静自持,可不要白得了这名号。”
“阿姐!这叫我如何冷静!若不是阿姐早有防备,今日我来,怕是就要见到白幅了。”刚说完就又轻锤了一下桌子,“江心媛这厮,真是可恶,连自己生父都能加害。”
“阿姐,现下她和五皇子有了婚约,还暂时动不了她,真是!”
“希儿,今日过来是?”江心言打了个岔。
言希蹙眉,“就是来阿姐这里坐坐,也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
江心言点头,“陈素我已经找人去寻了,等有了消息告诉你。”
“好。”言希点了点头,“阿姐,那。”
“时辰也不早了,在我这用了饭再走吧。”
见江心言打断了她的话,言希也不在说什么。
天刚擦黑,云和便瞧见了那黑衣人。
“先生?”江心媛看着来人,早上不是来过了?
“先生考虑好了?”她笑着问。
黑衣人皱眉,“你的蛇毒已然被识破,江心言怕是已经提防你了。”
江心媛何尝不知,但事已至此,已无退路,即便是撕破脸,她也不惧,况且,她和江心言注定不死不休!她会亲手,送江心言上路。
“北堂景御,我这查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黑衣人指尖敲了敲桌面,看着她,罩衫下的唇勾了起来。
江心媛狐疑地看着他,景御?“何事?”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我倒是高估了你,你知道北堂景御为何对你另眼相看吗?”
江心媛听着他的话,微微蹙眉,为何?她下意识觉着不是什么好事情。
只听黑衣人嘲讽着,“是因为你身上的江家玉佩。”
江心媛低头看向自己腰间,伸手取下,盯着玉佩,耳边传来黑衣人的话音。
“也是可笑,北堂景御一直在找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他的恩人,身上有这枚玉佩!也就是说是江家的人救了他!而你,自小从未出过庄子!”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江心媛,只见她脸色退去红润,只剩苍白,想必不说,她也猜出来是谁了?她到底是借了谁的光!
“江心言!”江心媛咬出三个字,猛地抬头,“只有江心言,江心言救了北堂景御,而北堂景御错认了我?可我身上是有玉佩的。”
又像是想起什么,她低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玉佩!她的玉佩,碧落曾经碰过!那日宴会,北堂景御也曾碰过玉佩!她将玉佩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手一松,玉碎!
是假的!她不在乎这玉佩,所以从不曾珍视把玩,可好歹是自己戴了十几年的物件,又怎会不知!那她的玉佩是在江心言手中吗?
“现在,你知道该如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