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僵硬，态度冷厉。
灵灵似乎第一次看见自己父亲这个样子，愣了一下。
但连亦清却是冷笑了一声，然后，干脆地转身！
走到门口，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将自己身上所有的现金都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这是给你女儿的医药费。”
话说完，她也直接抬脚往前。
电梯还停在12楼。
但连亦清没有等，直接推开消防梯的门往下走。
她的脚步很快，在最后几个台阶时甚至有些踉跄，整个人差点直接摔了下去。
当她的手扶着旁边的墙壁站稳时，整个人的神志才算是回来了。
居然……是他的女儿。
是了，当初自己离开的时候，他女儿刚满周岁。
现在，不正好是11岁？
但他为什么就变成房产中介？
他为什么会住在这地方？
连亦清想不出来答案。
毕竟当初她走后，就直接将这些事留在了这里，连想起都没有。
连亦清原本还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
但此时，男人的脸庞就好像一个钩子，将她那尘封的记忆直接血淋淋的撕开。
然后连亦清发现，自己居然都还记得。
——桩桩件件，甚至连其中的细节都能记得无比清楚。
连亦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车上的。
新月的电话过来时，她才强行将自己从这会议中抽了出来，接起电话，“喂。”
她的话音落下，那边的人却好像吓了一跳，“你的声音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连亦清并没有察觉到不对。
直到她抬起头来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