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争之世再度开启了啊。”
夏侯龙武夜里看着天空,念叨着这句话,只可惜这样的盛况,他是看不到了。
竹林雅居里面的陈相,望着夏侯采臣离去,静静引体内酒气炼化修炼。
深夜!
竹林雅居湖边凉亭上,陈相静静地坐在那里。
一声细微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不知何时凉亭外站着一个女子。
“你要找青牛的话,屋里喝多了。”
“不,我找你。”
面对陈相淡淡的话语,来人神情复杂的开口:“老祖取出一物,打在夏侯迪达体内,准备按上被邪祟夺舍,这才做出种种错事的罪名。
而我和青牛的事情,会用相熟情人,早已发现的借口,堵住悠悠众口,还有做旧后,夏侯迪达写的改嫁休书。”
“这也是你的意思?”
听见刘蓉的话,陈相问道。
只是后者:“我的意思是,请你离开夏侯氏族。”
“我知道了,明天过后,我会告辞。”
“多谢,先前是妾身自作主张,还请道长勿怪。”
“贫道也有过错,不该起了玩弄之心,此物便算是赔罪。”
“……”
深夜小路上,回去的刘蓉,面色复杂无比,她想为儿子求得机缘,没想到以这种方式得到了,还是给的自己。
这两天发生了那种事后。
她心中也有怨恨不甘心,可夜里总是莫名其妙梦到该死的青牛,想到那种实力。
还有夏侯迪达的异样,儿子的眼神,她也想报复,旁人的冷眼报复下。
慢慢的让她逐渐清醒,老祖宗母也过来谈过几次,后来终于让她明悟。
因此才有了这一幕,老祖已经做出了决定,现在的她决定顺从。
他离开后没多久,湖边的陈相轻轻的开口:“怎么说,都和你一夜夫妻,你不去送点东西?”
“哞~赶紧收拾跑路。”
屋子里传来牛叫。
陈相摇了摇头,此刻在他头上,好几个掩饰不住的大包。
这几天他也付出了代价,每次早晚供奉,祖师都会给他一下。
……
二一年八月二十五。
清晨!
微风徐徐,陈相头上的包消肿了,祖师画像前,陈相做好了再度挨打的准备。
却没想到会这样,看来昨夜刘蓉的到来改观了不少。
细细想来,这三个晚上过得真刺激。
二十二号晚上,青牛一夜风流。
二十三号,自己大醉,明悟一场。
昨晚,刘蓉又来,吓得他还以为,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现在高山流水一曲弹奏过后,很快心情平复,随后便是一曲广陵散。
完事的他,做着今天的三个手艺活,随机了三门,做完之后。
大约上午九点的时候。
“陈道长,在下是夏侯阳公子的护卫,今夜少爷,在城外落水红酒家备了好酒,请道长和坐骑赏脸一叙。”
胡晨阳进入竹林雅居,在陈相面前行礼,说话间递上了请柬。
夏侯阳这次倒是让陈相刮目相看,有了几分大家族少爷的风范。
只是希望不是错觉,是真的有所改变吧。
扫了扫湖面,陈相轻轻的开口:“贫道,今夜准时到。”
“如此,在下就不打扰道长清修了。”
胡晨阳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