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宣王朝也不是没有突破的元婴。
钟阳盯着对方,气的张嘴要开口,但是话刚吐出一个字:“你……”
“来人,有贼子要在锦衣卫行凶!”
却被李恭抢先喊道。
锵锵。
一把把刀出鞘,
诏狱内外的锦衣卫纷纷闯进来。
不大会儿,就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看见这种场面,钟阳嘴角**。
人群的数量压迫下,使得钟阳恢复了一点冷静,他虽然是智儒书院弟子。
可他并不是某位亲传,这个弟子只能算是学院的。
他不是强者,无法左右这些,而且最近陛下对学院有些不满。
这里是锦衣卫,他一个儒道根基还未成,也就是筑基。
自身还没功名职位的学子,一旦坐实了锦衣卫行凶,即便是大难不死,前程也灰飞烟灭了。
可是看着那对母女,今日若是不管,他的心就乱了,心魔一生,此生难以筑基。
“哼!没什么本事,在这装什么大好人。”
李恭冷哼一声,其他锦衣卫抱着手,静静地看着钟阳,好似看着猴子一样。
这个世道,权利、绝对的实力,才是决定所谓公平正义的根本。
而身穿官服之人,那身衣服便是权力的象征。
见陈相一动不动,有几个锦衣卫去给他解开枷锁,带着他离开牢房。
而李恭则是打破了平静:
“我给你个选择的机会,我数三声,三声内你动手杀了我,不然就别打扰我们享受快乐。”
话音落下,李恭捏了捏空气,腰杆挺了几下。
钟阳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握着剑的手犹豫不决,双眼死死的看着李恭。
三声很快过去,陈相好似不在意这件事。
但是此刻的钟阳,人突然萎靡的低着头,现实和理想终究不同。
李恭见此满是得意的道:“来啊!把钟公子和他朋友请出去,待会儿门一关,咱们动静小点,免得他们心疼。”
然而话音刚刚落下,陡然间一把骨白色的剑,闪烁着青光出鞘。
剑光自李恭张恭的脖子划过,李恭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等到李恭倒地,众人大惊失色。
他们的耳边,只有一句话:“一个畜生,站起来装什么人啊?”
听到这句话,他们看向那声音来源,是那个瞎眼道士说的话。
“看了这么久,现在想走已经晚了。”
随后那持剑的道士,莫名其妙吐出一句后,下一秒一把红色宝剑飞出,紧接着扑通一声,暗中的人倒在地上,跌落在门口。
倒地的人,锦衣卫都认识,那是一位筑基高手,而且还是太子府的供奉。
他就这么死在了地上,化作了血水,锦衣卫直接愣住了。
“走吧。”
只是等他们回过神的时候,陈相已经和钟阳离开。
凌韵都知道自己来了,和她争权夺势的太子,二皇子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对于自己这个坏了他们,唯一能杀凌韵机会的人,那可是恨得在梦里,都想弄死自己。
最近几年没来杀他,那是没时间。
现如今自己到了他们跟前,就像青牛想要算账一样,这些人也想杀了他,吃了那头青牛。
尤其是对方认为,用自己还能威胁凌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