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松,我刚刚听说,犬子似乎被你抓进了天牢,有没有这回事?”一个袖袍男子,眉头紧锁,面色有些阴沉的说道。作为这次庆功宴的出席者,康南山很早就来到绣春酒楼,所以对于家族刚刚发生的事情,并没有第一时间知道,而康家老爷,也没有告诉自己。而且就连那些恶仆,也全都被抓走,连一个通风报信的都没有,所以他直到刚才,才从一些外人口中,得知了自己儿子出事的情况,而且还并不相信。但在望城被抓,注定离不开赵松,所以他直接拦住赵松,询问此事。
“的确是这么回事。”赵松闻言点点头,也没有隐瞒什么。“你儿子康礼钱,因为多项罪状,现在关进了天牢。之后我会按照他所犯下的罪行,来进行顶罪。”
“赵兄,你我关系素来不错,望城大少也不止我儿子一个,你为何选择对我儿子出手。而且连知会一声都没有,似乎有些不地道了。”康南山听完,面色顿时阴沉下来。居然传闻是真的,而且赵松还网络了大量证据,这让他感觉到,有一丝古怪。
要知道,虽然赵松这等跟随在薛焕身边之人,不容易收买,但是们身上,就是为了出事遮掩。所以所谓罪证,只可能是赵松抓起来康礼钱后,自己收罗的,这等明目张胆对自己儿子出手,康南山感觉极不寻常。
“康兄,难道你不知道么?”赵松皱了皱眉,面对康南山的质疑,他也很是不耐。“你儿子出事,当时惊动了你父亲,康老家主,而你父亲,已经在当时,亲口宣布将康礼钱逐出家门。怎么能说你们不知道?好了,我还有事,就不说了。”
说着赵松就挣脱出手臂。
“我父亲将礼钱他逐出家门!?”康南山听了,顿时如同五雷轰顶,一时间彻底呆滞住了。“不可能?赵松,我父亲一向疼爱礼钱,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决定,赵松你告诉我,为了什么?”
康南山震惊过后,心头无比郁闷。老爷子将自己儿子逐出家门,甚至连自己都没有告诉。而且还是在公开场合,这种丢人之事,肯定不是他父亲主动所为,他感觉里面,肯定有问题。
“康兄,如果你有疑问,就去问你家家主吧。好了,我要走了。”赵松不耐烦的摇了摇头,直接甩开康南山而走。
“不行,礼钱被逐出家门,失去了家族庇护,以他犯过的罪,肯定难逃一死。只有礼钱还在我康家内,他在能活下去,没有人敢妄动。我一定要弄清楚,父亲到底为什么将他逐出家门。”康南山看着赵松背影,面色抽搐,神情很是难看。儿子康礼钱的品行,自己自然也一清二楚,经常干一些罪大恶极的事情,害得不少人家破人亡。不过在自己运作之下,这些事情最终都如同石沉大海。不过若是让那些人知道,自己儿子已经失去了庇护,恐怕会立刻去伸冤。到时候灭杀礼钱三次都有富余。
康南山心事重重,走向角落打算询问父亲事情真相。而赵松则将萧风,齐英带到了宴会中心位置。
“城主大人,之前有些忘记时间,错过了宴会开始,还请城主不要介意。”萧风走过来,朝着薛焕淡淡一笑道。
“呵呵哪里话。当然是萧公子的事情,更重要一些。”薛焕别有深意的扫了齐英一眼,笑眯眯的说道。
“是啊,带着齐镖头这样的美人,去秋水湖畔听琴看月,想必很不错。”薛耀阳也在一旁揶揄道。
“没想到各位都知道了。”萧风哈哈一笑,一旁齐英则是面颊微红,嗔怪的扫了萧风一眼,众人落在眼中,都暗暗点头,看两人态度,已经真的是之间产生了一些什么。
“哈哈。城主你误会了,其实我和齐镖头,并没有什么。只是朋友而已。”萧风笑着说道。
薛焕则微笑点头,投来一个我明白的眼神。
萧风苦笑摇头,也不解释。做成这种关系,或许对接下来的事情,更有好处。
只有陈攀钢,气得牙齿都在哆嗦。没想到齐英居然并不反驳,而且两人关系,看起来的确不那么单纯,这都让自己有一种,好花都被猪拱了的郁闷感。凭什么萧风他就能轻易得到齐英芳心,自己却这么多年都做不到。陈攀钢简直气得要吐血。
“好了。萧公子你和齐镖头的事情,毕竟是你们的私事,无论你们是什么朋友,我也不会参合。各位安静。”薛焕笑眯眯的说着,到最后,他提高调门,看向众人。
“各位,这一次望城和龙鼎城的争霸,想必看过的各位都清楚,我们望城,能够取胜,享受接下来三年,土国的优惠待遇,全赖两个人杰的帮忙。可以说,双城争霸,没有我薛焕可以,但是没有他们,我们望城,绝不会赢。我提议,让我们举杯,敬这两位功臣一杯!”
众人轰然允诺,笑容满面。城主提议,哪个能不买账,而且平心而论,没有萧风齐英,的确望城这次不可能取胜。尤其是萧风,连胜三场,更是在最后夺旗赛上,力挽狂澜,连灭龙鼎城八个高手。是关键中的关键。
“萧公子,我敬你!”
“齐镖头,你为望城操劳四次双城争霸,也付出良多。我敬你。”
众人纷纷笑着开口,端起酒杯。
就连陈攀钢,也面色**,很是难看的拿起酒杯。尽管他心头极为醋意翻腾,但也不能扫了城主面子。
“各位抬举,其实我齐英,很惭愧,并没有做什么。这一次望城能够获胜,完全要感谢萧公子。所以大家,还是敬萧公子吧。”齐英面带笑容,开口说道。她也是实话实说,如果不是最后,夺旗赛上萧风识破程跃妄,并且夺得火旗,自己此时恐怕已经成了望城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