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的人是无尽,可无尽的眼睛和嘴巴都在流血。
“下辈子再见,云落要好好活下去。”
我很震惊连心跳都要暂停了,我见他说完这些后倒在地上,我伸手去探早就没了气息。
紧接着我的胸口有大片的血蔓延开。
“同命根,同死同生,今日是你们两人的死期,姑奶奶算出来了,我看你们的好日子马上就到了姑奶奶可不想违背天道,天命难违啊。”
我见雨花在远处盯着我还边大笑边将手里的红绫撕开。
我痛极了到我再次醒来时竟然换了另外的身份。
厨房里的刀具器材应有尽有,比书里的描写更加真实深刻,刀柄上镶有金铂,并印有牡丹的模样。
“你就是傅箐冉,新来的厨子?”
傅箐冉这才发现自己穿越到一本小学时读的小说。
前边的大叔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还上下打量他一番。
“十皇子那边的月钱不多,能拿的都是粗粮剩菜,不需要做特别精细的饭菜。”
十皇子,莫不是书里那个宫女的孩子,在小说里只是一个末流角色。
十皇子刚出生母亲就被赐一道白绫,三岁被扔在了冷宫旁边的寒音阁,书中十皇子在十九岁的生日被太子下毒毒死。
七窍流血,死象凄惨,被人当做得瘟疫的太监扔到宫外的乱葬岗。
没有主角光环,自然是活不到结局。
“午后会有人带你去十皇子那边,只是去之前你可带齐你的包袱,十皇子双腿残疾,寒音阁是个老鼠都没有的地方,前些日子那伺候的福子就饿死在那边,多带些吃食也能活多几天。”
……
他一个厨子除了收拾些小主们吃剩的馒头饼子就只有几件衣裳。
幸亏是春天,天气不算冷也不算热,可冷宫周围一带总是比其他地方风大些。
寒音阁的门口边上长了几颗狗尾草,门上覆有一层灰尘,明明同是皇帝的儿子,这待遇真是天差地别。
子凭母贵,宫女生下的孩子自然是空气般存在。
甚至,是皇帝事后的耻辱。
领傅箐冉进门的存英姑姑负责冷宫一带的管理,存英姑姑看着有些年岁,福子饿死也是她带人去领的尸体。
“十皇子虽然不受宠,但是奴才始终是奴才,主子也始终是主子,莫要起了歹心。”
姑姑左手捏帕子右手则拨动帕子的边缘,傅箐冉如奴婢般低头,看着不是副人样。
“你倒也不必如此,我们只有在主子面前才会低头,这一带只有那一位主子,奴婢们谁又比谁低贱呢?”
这位姑姑说得好有道理,他便挺起背来。
灵光一现
若是能避开小说的主线,那便死不了,他也只是一个连路人都称不上的存在。
刚进寒音阁,院子里不想外面那般破败,院子里有耕种的痕迹,甚至还有几颗长势肆意的大白菜,以及错乱分布的若干小葱。
推开门,粗看是轮椅少年陋室,细看条件虽差,基本的家具也还是能将生存应付过来。
家具基本是遭受过岁月洗礼的模样,而少年所坐的轮椅却瞧着坚韧。
一抹白衣静坐在轮椅之上,十皇子愣了一下,却开口说了几句。
“这是谁?”
“十皇子,是新来的奴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