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眉梢微挑,“叫声姐夫我听听。”
虞康很不情愿,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姐、夫!”
这力道,恨不得把这个人咬碎。
“你的水。”萧宴把水杯递到虞康面前。
虞康忽然抓着萧宴的手臂,露出牙齿狠狠咬下去。
他现在使不上力气,只能咬人泄愤。
萧宴闷哼一声,没有推开也没有抗拒,任由着虞康在他手腕上咬出了血迹。
虞康摸了摸嘴唇上的血,有些惊讶,“你为什么不躲?”
萧宴淡声道,“幼稚。”
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
“你说谁幼稚?谁幼稚了!”虞康不禁提高了音量。
说他幼稚,是对他的侮辱。
听到声音,虞初以为出事了,连忙推门走进来,“怎么了?”
“啪!”
在门被推开的同时,虞康手里的水杯掉到了地上。
他耷拉着脑袋,很是自责,“姐姐,对不起,我不小心把杯子摔碎了。”
这自责又难过的小模样,虞初怎么舍得责怪他。
“不就是一个杯子嘛,没什么大不了的,打扫一下就好了。”
在虞初转过身拿拖把时,虞康向萧宴投去一个挑衅得意的小眼神———你能拿我怎样!
“我来扫。”
萧宴无视虞康幼稚的行为,直接拿走虞初手里的拖把,很快把地扫干净。
虞康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
不过是老男人的把戏!
都是装的!
骗人的!
即使心里很不屑,碍于虞初在,虞康还是乖乖的说了句,“谢谢姐夫。”
虞初又安慰好久,等虞康吃完饭睡下后,才和萧宴一起离开。
“老公,你的手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