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老子招你惹你了?
谢安气得狠狠瞪了那人一眼。
然而,那人为了能够在林玉阳面前表现一番,却直接开口义正言辞的道:“怎么,敢做不敢当啊?你这也算男人?”
林玉阳附和点头,“确实不算!”
“哈哈,不是男人!”
旁边的众人纷纷附和。
谢安怒道:“林小姐,你到底想要怎样?”
林玉阳一脸无辜,“这位公子好生奇怪,明明是你先对我出言不逊,你还反过来问我想要怎样,真是好生不讲道理。”
“你……”
谢安有些理屈词穷,道:“好,在下无意冒犯了林小姐,还请林小姐恕罪。”
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周围的众人那眼神都仿佛要将他撕碎了,要是在让这个女人在这里纠缠一会儿,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好,看在你我算是熟识,有着几分交情的份上,我接受你的道歉。”
林玉阳说着,将谢安手里的酒杯拿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后,冲着他明媚一笑,然后转身离开。
然后,原地就炸开了!
“卧槽,兄弟,你可以啊,居然和林小姐有交情。”
“兄台,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和林小姐认识的,教教我们啊。”
“看不出来啊,我说林小姐怎么会往我们这边来呢,原来是看到熟人了,林小姐平时都做些什么啊?”
“兄弟,亲兄弟,林小姐平时都喜欢什么,你能给我们说说吗?”
……
谢安当场就呆住了,周围围满了人,所有人都在七嘴八舌地问他关于林玉阳的各种奇葩问题。
有一个人更是问得奇葩,他居然问林玉阳靠的枕头是什么颜色,盖的被子是什么颜色。
把谢安整懵逼了好久。
他真的想说,你他妈问我,我怎么知道?
老子又没有见过她睡的床!
他真的很想大声让这些人滚蛋。
但是,这些人基本都是那些大宗门,大家族子弟,要是他这么做,怕是要得罪不少人。
他可不想被满天下追杀,那种日子不是人过的。
所以,他强行忍了下来,笑呵呵地跟着众人打着哈哈。
事实上,林玉阳这一波操作非常高明,先是拉仇恨,让周围的人大骂谢安一顿,然后又是化解仇恨,让所有人都来烦扰谢安。
若是后面林玉阳没有说谢安和她熟识,有交情,谢安接下来恐怕要有麻烦。
这一波操作,既体现了她的睿智,也展现出了她掌控人心的手段,既让谢安难受了,也会显得无伤大雅,不会那么过分。
这女人,不是都说让我见着她躲开点吗,老子已经躲开了啊,怎么又来找老子麻烦,谢安心里无比郁闷。
……
萧瞿来到殿内坐下,同样毫无形象地坐在一个角落里独自饮酒,现在落座的人还没多少,只有前面几排稀稀疏疏的坐着些人。
都是一方大佬。
当然,年轻一辈的天才也有,只不过萧瞿并不认识。
能来到这主殿内落座的天才,可想而知其妖孽程度了。
“咦,雨依姑娘,那人是谁?我怎么没见过,是哪个不世出的天才吗?”
就在这时,一名面色俊朗,身着白衣的男子跟着莫雨依在萧瞿前方两排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哦,那是我那亲爱的堂姐从外面带回来的,哪里是什么天才?”莫雨依淡淡的瞥了萧瞿一眼,不屑的开口道。
“只是一个随便从外面带回来的人,都能落座在这主殿内?”那名白衣男子露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人家亲自安排的,在这种关键时候,我爹和长老们也不能说什么,只好满足她喽。”莫雨依的语气里含着浓浓的讽刺。
“那这还是真是有趣。”白衣男子脸上那耐人寻味的笑容更浓了。
两人的对话萧瞿自然也听到了,他喝了一口酒,不急不缓的道:“唉,我确实是靠雨燕姑娘才能有资格在这里落座,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朋友之间相互照顾不是人之常情吗?不像有些狗男女总是在背后嚼人舌根,品性简直败坏至极。”
“你个狗奴才,谁给你的狗胆,竟敢如此辱骂于本小姐?”听到这话,莫雨依当场气得炸毛。
区区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狗奴才都敢骂自己狗男女,这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