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惜沁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靠在他怀里。
白演也没有非要跟她争论什么,抱着她一路回到了主卧室,然后坐到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好了,说吧。”
“说什么?”她抬头看着他,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有些些泛红,还带着几分水色,让人心疼。
“为什么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哭。”
他是真的很奇怪,明明离开的时候,她的心情还很好,跟他憧憬着她们几个人开店之后热闹的场景。
怎么转个身人就哭了?
这期间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上他询问的眼睛,她歪着脑袋说道,“生气你将我一个人扔在园子里,天黑了害怕,所以就哭了。”
白演,“……”
如果他相信这种说辞才真的是大傻瓜,她从来都是伤春悲秋的人,更不是那种心思敏感的人。
何况他是因为公事离开的,又不是为了别的女人扔下她。
至于怕黑……她可以关掉家庭影院的灯,一个人看着鬼片傻乐,这样的女人会在园子里感到害怕?
他抬手抚摸着她略微带着几分凉意的脸颊,嗓音柔和,“若是你不告诉我原因,我就要刑讯逼供了。”
“逼供?”她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是啊,我想要的答案必须要到。既然正常的方式拿不到,那就得用点小手段了。”
谭惜沁皱眉看着他,一脸的狐疑,但是显然没有准备将自己到底为什么哭的事情说出来。
男人也没有再跟她废话,扣住她的下颌就直接低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很深,并且吻着吻着就有点走样的意味……让谭惜沁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过来,这个男人怎么能用这种招式?
趁着他亲吻她脖子的时候,她带着几分恼怒的说道,“白演,你怎么能用这么卑鄙的招式?”
“我哪里卑鄙了?”低低的回应着,他却丝毫没有闲下来的意思。
她拳打脚踢的抵挡着,显然是不肯如他的意。
倒不是她突然矫情了起来,而是真的乖乖就范的话,那一会真的是什么都招了。但是这件事她不想说,那是她心里的阴影。
她似乎真的给身边许多人带来的不详,她担心白演从来不曾想过,而她说出来反而给了他这样的认知……
想到这里她挣扎的更厉害了,同时说道,“好了,别闹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嗯,”他继续吻着她纤白的颈子,“你说吧,我听着呢。”
她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样,我怎么好好说话。”说话的时候,她还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不知道是听出了她的恼意,还是觉得知道她为什么哭泣更加的重要,他真的停下了动作,老老实实的靠在了沙发上,墨色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她。
她伸手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颈项之间。
这样的姿势很是亲密,却也遮掩了面上所有的表情,使得所有的破绽都不会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