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想得到什么好处,从来不自己跳出来,反而派br>
他也知道,之前确实有违一家之主的风度,却完全是气的,往日很多事情,就因为这尊大神挡道,这错过很多有利于莫家的发展,到现在可好,就连莫念柔的事情,他都要出手过问,派出一干长老搅浑了水,说莫念柔修为被废,如何如何,不应该再占用家族资源。
到现在更是要拿莫星河做文章,现在莫楚河才完全清楚,拿莫念柔开刀,其实就是在试探他的底线,更让一堆望风的长老看清形势,现在看到大部分长老,已站到他的对立面,莫楚河如何不急!
明白过来的莫楚河,气归气,但仍然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缓视一周诸位长老,咬牙道:“行,既然大长老如此说,我就听听你们的意见。
但是,丑话说在前头,若是真心为了家族发展,莫楚河感激万分,若是夹杂私货,就别怪我莫楚河记在心里。”
莫楚河真是怒火攻心,莫念柔被降低各种用度,因为资质下降,他说不出话来,尤其是做为家主,更要表率一番,但是心底已经泛起火气,接着大长老一干人,又向莫星河开火,这是真正触及到他的逆鳞,如何不怒。
看到莫楚河红着眼睛,缓视众人,顿时众多长老面面相觑,有的情不自禁的往后缩缩身子,被家主惦记上可不是好玩的。
不过,就在此时,一名长着酒糟鼻,鼻尖通红的老者,皮笑肉不笑的冷冷道:“家主这是哪里话,此地在座的都是咱们莫家人,谁会没事坑害自己的家族。”
“就怕有人损公肥私,扔大家顾小家。”就在此时,一名廋高个的长老,却是在旁边冷冷道。
酒糟鼻的三长老顿时不满,斜着此人道:“二哥,这话是不是要说清楚,什么叫损公肥私,既然如此,咱们就把此人揪出来,拿到太阳底下晒晒,你看如何?”
“我说谁,你不会不知……”廋高个的二长老冷笑出口,话未说完,便被一阵拐杖重重敲击地面的声音打断,只见大长老道:“有事说事,现在是说星河的事,不是你们二人斗嘴的地方!”
“好,既然大长老如此说,那咱就说说星河,不谈其他。”三长老这才想起正事,只因为两者素有恩怨,才在如此场合下忘乎所以,经过大长老提醒,旋即道:“星河资质平平,现在如此年纪,才是斗将级别,此其一,第二点,星河的经商管理水平,也很是让人怀疑,他所执掌的两个商铺,近年来连连亏损,这让老夫不得不忧虑他的水平,连商铺都管理不好,怎能管理好整个莫家,我很为莫家未来担忧啊。”
“星河资质平平,敢问你能给我找出资质出众的弟子吗?”莫楚河张张嘴,却忍住没说话,顿时二长老便接茬道。
莫楚河冷冷看着一切,眼神闪过失望,不大的莫家,势力却杂乱纷飞,大长老跟三长老关系极近,但往往上下级间关系又极度恶劣,二长老时时刻刻不想把大长老搬到,他好坐到那把交椅,所以二者之间的关系,也是势如水火。
二长老此话脱口而出后,便有一名长老喝道:“我看二长老的孙子小山子,就很不错,二十岁就已经达到斗将,说不定三十岁之前就能突破斗宗!”
二长老冷笑,看着那名长老,他跟此人关系可没这般熟悉,明显的用心不良。
果然,接着就又有长老跳出来,朗声道:“此言差矣,不止小山子比星河强上一筹,大长老的孙子星耀也不比小山子差,甚至还要强上不少,都是同龄人,却已经达到斗将中阶。”
“几位难道不闲好笑,星河二十岁之前,修炼可不曾差了,为何现在修为慢下来,还不是因为管理家族生意。”顿时又有长老反驳,接着道:“至于说商铺亏损,就更可笑,生意不仅要有管理头脑,更关键的是要天时地利人和,任由你口绽莲花,也不可能在西土的大雷音寺卖出一把梳子。”
“这就是借口,你把梳子卖给秃驴是卖不出去,但你的商铺在哪里,都是在寸土寸……”
又有长老跳出来反驳,整个议事厅乱成一锅粥,基本上你讲你的,我讲我的,谁也说服不了谁。
就在议事厅里热烈友好的争论时,莫家一处偏僻的小院,莫念柔正屈膝坐在床头,头发枯黄,脸蛋都廋了一圈,双眼没有神采,这种状态,绝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孩身上,就好像对世间的一切都完全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