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
“啊——!”天草都要被他们一人一句给烦疯了:“你们别吵了,郡主没事,没事,没生命危险,过几天就又能活蹦乱跳了!”
“哦——!”众人长出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诶?”阮明华好奇:“那你为什么出来了?”
“我怎么知道!”天草也不知道公冶峥哪根筋不对。
“那位给你扔出来的?”阮明帘手中的折扇遥遥指着房间。
“难道是我自己飞出来的?”他倒是想了,他也没有那个功力啊!
“你怎么惹怒他了?”的孩子阮夭夭没事了,这些人也有闲心打听八卦了。
“我怎么知道,我就让他看一看郡主的伤口,然后他就把我扔出来了!”
“夭夭的伤口?”萧颜华似乎领悟到了什么:“夭夭伤在哪里?”
“肚子上啊!”天草在自己的肚子上比划了一下。
然后他发现,满院子的人都安静了。
最先开口的是萧颜华:“下手轻点。”
天草:“……”什么意思?
阮明帘展开折扇:“你的意思是,你看了夭夭的肚子?”
阮明义抄起砖头:“你这双眼睛我要了。”
阮明华想了想,这时候再拿金子砸人好像有点说不过去:“我,我……”
“我靠!”天草怒了:“我是大夫,大夫,在大夫的眼里,没有男女的好吗!”
说法是这么个说法,但是,不打天草一顿,感觉不舒服啊。
“等会,”千钧一发之际,阮中杰突然道:“你是说,你让那个兔崽子,看夭夭的肚子……”
完了,这一句话就炸庙了。
“我擦,差点没被你忽悠了!”
“公冶峥你丫的滚出来!”
几个哥哥抓狂的朝着房间冲去:“公冶峥你这个王八犊子!”
天草酒趁这个功夫,偷偷溜了,妈呀,安国公府的人都是神经病吧!
不光他们再怎么生气,再怎么想把公冶峥拉出来,这样那样这样,事实是,他们刚刚靠近房间半步,就被一阵内里给掀飞了。
他们爬起来,不屈不挠的继续往房间扑,结果还是一样的……
萧颜华都没脸看自己这几个儿子了,丢人,太特么丢人了!
连人家公冶峥一根手指头逗比过,还想跟人家抢妹妹!
呸!
外面都闹翻天了,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传进房间里。
公冶峥看着阮夭夭肚子上已经敷上药的伤口,心都在流血,他摸索着阮夭夭的睡颜,低下头虔诚在伤口边落下一吻:夭夭,我必要将伤害你的人,大卸八块千刀万剐!
阮明霁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几个弟弟疯子一样的坐在地上,目光狰狞的看着房间。
阮明霁环视了一圈,没发现萧颜华和阮中杰,就知道夭夭没事了,至于这几个傻逼弟弟为什么盯着房间,肯定是房间里有什么让他们恼火的人。
除了公冶峥,不作他想。
阮明霁来的时候没惊动任何人,走到时候也没惊动任何人,只带走了莫言悠。
回到竹园,他将莫言悠请进房间内,一直交谈到月上三竿,一道黑影从安国公府腾空而去,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