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我靠,公冶峥!”
不远处的惊呼,被雪花纷纷扬扬的送到床边,钻过窗棂,落进房间,阮夭夭清楚的听见了:“怎么了?”
“没怎么啊,你才刚醒,不要想那么多,赶紧好好休息一下,最近这长安城可热闹了,等你身体好了,多去外头走走!”
谁也不想再让阮夭夭去关注外面的一切,哪怕只是稍微费心也最好不要。
“哦!”阮夭夭虽然应下了,可是这颗心,还是憋闷的难受:“开会窗吧。”
“不行不行,大病初愈,不能见凉风,会生病的!”
阮夭夭就是觉得憋的慌,喘息都有点费力,心头仿佛压着什么,公冶峥那离去的背影,不停在她脑海中晃啊晃,晃得难受……
定王府内。
看到刚刚好一点的公冶峥,又倒下,定王妃窦艳茹,差点没哭瞎眼睛:“孽缘,孽缘啊!”
“唉……”定王叹着气,也不知道他家这举世无双的儿子,怎么一掉进情路,就这么执着。
天草看着公冶峥身上,缝了又缝的伤口,无奈的想到,看来,这伤疤是留定了……
“行了,好好看着他,别再让他出去了!”
留下两个人,在房间里守着公冶峥,天草转身来到回廊处的药炉边,看着满脸阴沉的小一:“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女人醒了。”
“那个女人?”天草懵了:“哪个女人?”
“安国公那个女人!”
天草看着仿佛吃了砖头一样的小一,他不是郡主的小迷弟么,怎么去一趟回来,怨气这么大?
“诶,你们在安国公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以后不要再在主子面前,提起那个人!”
连称呼都变了,这真是气大劲儿了:“他跟她,结束了?”天草向着房间和安国公府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小一沉着脸:“结束了,彻底结束了!”
这个消息,真是太假了,他们主子那样的性格,能接受真的结束?
“真结束了?”天草不死心的问。
最后在小一恶狠狠的目光中,慢慢闭上了嘴。
不会吧,公冶峥那死鬼不是喜欢那个死丫头,喜欢的要死不活的么?
连当初假借外出的名义,回到金鳞卫的时候,还派出那么多兄弟,天南海北的给她搜集稀罕玩应,每天里不是看着空气发呆发傻,就是张嘴就夭夭这个夭夭那个,夭夭做了什么……
那个死丫头也是,恨不得把公冶峥霸占的谁也别靠近才好呢,这俩人,怎么就,结束了呢……
“为什么啊?”
“那个女人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