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了,永远没办法跟你好好说话!”阮夭夭气氛的捏着他的脸,使劲儿往两边扯。
“还可以更不好好说。”公冶峥越说越高兴。
气的阮夭夭连捏脸都捏不下去了:“你说,你为什么要将我们在你府中养伤的事情,告诉霓瑶!”
“瞒不住,再说了,我是告诉她,你在我院子养伤,其他的话,我可没有说过。”
“可是,那天霓瑶说你亲口告诉他,我们在你府中养伤。”这俩人说的话,对不上了。
“她说你就信?”阮夭夭怀疑的姿态,明显让他不高兴了:“我告诉他,你在我房间里,在我**,被我养着,你说,她生不生气。”
“好,就算她是生气,所以才说你说的是我们在你府上养伤,可是,她是怎么知道的。”
公冶峥垂下眉眼,这一瞬间的情绪,让人看不透:“是啊,她怎么知道。”
“也许是皇上告诉她的,”公冶峥接下来这句话,让阮夭夭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毕竟,霓瑶也是个很好的散播消息的渠道。”
“这京中,就没有官宦子女与她不熟,有些事情,由她透出去,会起到意外的效果。”
说来说去,还不是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她想的头都要大了。
阮夭夭嘟起红唇,想到哪骚包的紫色身影,切了一声,什么爱女心切,什么慈善仁心,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再怎么荣宠,不是自己的崽,能对她好到哪去,霓瑶也是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如果是换做是她自己,阮夭夭是绝对不会让自己落到那样处境的,这就是人不同啊,命运也不同。
“所以说,男人的心,骗人的鬼,啧啧啧,我倒有点可怜霓瑶了,看似荣宠无限,其实,就是活在别人的眼皮底下。”
公冶峥带着薄茧的手,摸索着她的指骨:“男人的心,骗人的鬼……”
阮夭夭才不管公冶峥黑不黑化呢:“怎么,还不让说了?我还没问你呢,你将我关在典狱是什么意思!”
公冶峥耳朵一疼,整个耳朵都被揪了起来,他一皱眉,硬是流出几分属于金鳞卫魁首的威严,但是不好意思,脱去那副面具,阮夭夭现在,根本就不怵他!
公冶峥看着她,一句话不说,漆黑的瞳孔,像是天外陨石。
“看我干吗?”阮夭夭的手,突然就软了。
“你说我老。”
阮夭夭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个事:“因为这个?”
“你说要跟别人跑。”
“什么时候!”她傻啊,会对一个明显占有欲打的爆表的人,说这么作死的话,她是活够了么!
“你还去了小倌管……”
公冶峥一个个数过去,才发现,这个女人竟然趁他不在的时候,干了这么多事情,要是有一天,他真的外出,这女人还不得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