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越听越茫然了:“不是,为什么酒水全免啊?”
“您还不知道吧,”店主笑得跟朵**似的:“那墙上的诗,就是这位小姐所作啊,我这小店,本来就一般般,但是小姐这诗一出,现在,我这小店,是咱们长安城,最火的小酒馆了!”
“我去……”
店主说完,知事的退了下去,吩咐小二上最好的酒菜,心头的激动,到现在还无法平息。
“夭夭,不行,你说啥也得上我那给我写一首去!”陈光这边想要找那个作诗的家伙,这边就冒出来了,而且竟然是阮夭夭!这简直,真是,太惊喜了!
“瞅你那出息!”李娇锤了他一拳:“一首够么,怎么不得写一墙!”
“李娇!”阮夭夭还以为她要向着自己说话呢,结果,现实真的太现实:“你这有了未来相公,就开始见色忘友了!”
李娇冲阮夭夭吐吐舌头:“咱们不是朋友么,不帮我们帮谁啊,对不对夭夭!”
“你这还没过门呢,就这么向着人家了!”
“错!”李娇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是他入我家门,他的东西,就是我的,我当然要为我的未来的东西负责!”
“行!”阮夭夭真是败给这两个家伙了,人家都说,驴找驴,这跳脱的找跳脱的,还真是找对了人:“你们俩真是狼才女猫的一对。”
正说着,不知什么时候,那群围在墙边的公子们,已经到了近前。
阮夭夭有种预感,这顿饭要吃不成了。这一个个齐刷刷跟小灯泡似的眼神,咋地,要把她烤成肉干啊!
姬长珐束起头发,晃了晃肩膀,开始数人,一、二、三……
赵云威摸向衣袖。
陈光靠近李娇,倨傲的扬起下巴,一脚踩在长凳上,腿抖得极其有节奏感:“众位,这是几个意思?”
他们却并不理会陈光,似这般小人,与他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只有这作诗的人,才算是他们的同路中人,能听懂他们文采沛然的言语:“你是作诗的人?”
“墙上那诗是你写的?”
这两句话,有什么不同么?话说,都初冬了,还端着个扇子扇,这文人也太骚客了。
“是,又如何?”整这出,怎么滴,想打架?呵呵哒,一个个跟弱鸡似的,他们加起来,都不一定干的过一个姬长珐。
扇扇子的大傻子躬身出列,下巴微微抬着,微露出几分傲气:“在下人称麒麟子,请赐教!”
粗布青山墨发半束,看起来倒真是一副颇有才学的落魄学子装扮,就是口气有点大,竟敢自称麒麟子,料想应该是忘了吃芹菜。
他也不客气,先当场作了一首诗,给阮夭夭来了个下马威。
按照惯例,作诗,是有流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