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毓只觉得手臂上的灼热焦痛在身上攀爬,最后直入她眉心深处。
痛!
刻骨的痛!
痛得她惨叫连连,恨不能将额头抠破,将里面那灼热焦痛的东西抠出来。
哪怕血肉模糊再所不惜。
周围的一切似乎在一点点飘远,她依然记得她现在在生产中。
她不能晕过去。
晕过去了或许永远就醒不来了,她不能让宝宝胎死腹中。
绝对不能!
没心深处似乎有一个声音在温柔地跟她说话,说宝宝不会有事,让她安心顺着记忆走就好。
她倔强地僵持着,那声音只是温柔地笑着。
她越是坚持,眉心深处的焦痛就越强烈。
她感觉整个脑袋都要被大火燃烧殆尽,那温柔的声音还在脑中不断响起。
“别坚持了,绝对不会伤着宝宝的,你要相信我!”
“你现在坚持的越久,到时候陷入梦境就会越长。”
“尧毓,入梦吧!”
不!
除开谢临君,她谁都不信。
这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声音虽然温柔,可一想到或许是因为天长地久丝她才会这样,她更加排斥。
天长地久丝是傅华时种在她身上的,自然会和傅华时有关。
入梦?
入什么梦?
尧毓痛的面目狰狞,叫声逐渐嘶哑,她自己恍然不知,只想继续和大脑里温温柔柔的声音继续抗衡。
一直到后来,她脑子里走马观花地闪过各种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