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奇怪的骨头生物,长得都不太一样,有一些,长得特别高大,就像一个威猛的骑士一样,它们站的笔直,手里居然也握着武器,那是由另一块骨头铸就而成,唯一的区别,就是这快骨头,颜色更偏暗,略黑一些。
还有一些,身体不高,看着很小的,它们的眼里,喷吐着蓝色的火焰,手里拿着法杖,当然也是由骨头制成的,它们就好像是人类世界中的魔法师,巫师,它们更神秘一些,看着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还有一些骨头生物,它们长相奇特,有的头上长着尖角,能从土里钻来钻去,任意的行进,像鱼儿在水里游泳一样的自由自在。
还有一些骨头生物,它们有着一对骨头翅膀,它们可以飞翔在空中,就像小鸟一样飞翔。
诸如此类,雨岩还来不及细看呢,它们的攻击,就来到了他的身边。
雨岩在这里,还是用不了法力,所以,他举起了那把剑,那一刻,雨岩仿佛充满了力量,那种感觉,雨岩是从来都没有体验过得。
那把剑很轻,拿上它,根本不费力,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拿着它,雨岩精力充沛,那不是剑赐予他的,只是他突然觉得,心里面,突然出现了一种,狂傲的感觉。
那就像是,一种在看低等生物们时,高贵的感觉,雨岩本身,是不歧视任何人的,可此刻,他心中的那份荣誉感,突然被激发出来了,不能输,无人可以匹敌,觉醒了,为了荣誉而战,不会倒下,来吧,来吧,杀,杀,杀。
“砰,砰,砰。”
那是武器碰撞在一起的声音,骨头碎裂,四散纷飞,那不是雨岩的力量,现在的他,还做不到这点,唯一的答案,就出在那把剑身上。
那把剑的光芒,也越来越盛,越来越刺眼,而骨头生物们的进攻,越来越厉害了,雨岩的回击,也同样的猛烈了,现在的他,感觉越来越好,心底里的那份奇怪的感觉,一直在提升着,仿佛没有尽头。
突然,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它在吼叫着,雨岩分不清,他不认识,他一边向骨头生物们还击,一边在脑海中,做一个倾听者。
那个吼叫,声音微弱,仿佛是来自于过去,或是未来,相隔了千年万年,那是它孤独的呼唤,久久未能接受到任何回音,它还在那里,孤独的吼叫着,雨岩想要回复它,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不知不觉中,他居然热泪盈眶。
脑海里,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黑幕,有一个影子在晃着,雨岩的神识体,也显现了出来,他本来是离那个影子很近的,可结果不是这样,只是几步的距离,雨岩的神识体,居然连一步都踏不过去,雨岩呆呆的望着前方,他只能看着,留下那个落寞的身影,在独自哀嚎着。
雨岩也吼叫着,虽然他发不出任何声音,但还是努力着,画面在一转,他在战场中央,手持着一把宝剑,不停的在战场中穿梭着,没一次冲锋下来,都会有无数的骨头生物为此丧命,它们的身体,都被雨岩摧毁了。
那场战斗,不知道经历了多久,只知道,尘土飞扬,遮蔽天空,浓雾充斥了整个空间,视线也更加微弱。
那些骨头生物,不时的从某处钻出来,偷袭雨岩,向雨岩发动致命的一击。
每一次危急出现,那把剑就会给出雨岩信号,然后雨岩就会及时给出反击,雨岩突然恍惚了,那种感觉,就好像,不是他在战斗,而是那把剑在战斗,是了,就是那把剑在战斗,那是它的战斗,那也是它的回忆。
光影虚幻,重重叠叠,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那把剑的光芒,迅速的暗淡下来,浓雾开始散去,太阳再次出现,阳光正打在雨岩的身上,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
刚才的战斗,雨岩没有做过任何的防御,他以攻为守,以速度和力量,来力压那些骨头生物,可他还是受伤了,有些偷袭,太过刁钻刻薄,雨岩还是没有防住。
可是,那些本来应该出现的伤口,却因为光幕打开,自己开始主动的愈合恢复,最后居然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是幻觉吗?
是梦境吗?
没有人回答这些问题,雨岩也不在乎问题的答案,不过那种感觉,将深深嵌入他的心里,留下永恒的印记。
那无可匹敌的感觉,是那把剑带给他的,那也是雨岩一直追求的感觉,虽然只是幻觉,只是梦境,但是,至少曾经感受过,那么雨岩的心中,便萌生了一个希望,一个梦想。
曾经的雨岩,因为自身太过弱小,而无法保护身边的人,最后让朋友们受到了欺负,身体受到了伤害,这无数的悲剧,总是千钧一发之际,被改变了结果,最后都变成了虚惊一场。
可是,雨岩一点也不开心,那是非常糟糕的感觉,雨岩不相信巧合,他也不相信,天上会突然掉下馅饼。
他不敢依赖命运,因为命运不靠谱,它只要是来过一次的玩笑就会给雨岩他们,引来无法想象的危急。
而一旦依赖了,就无法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