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啊,公主说她给本殿用了最好的疗伤圣品,不会留疤了。”
元亦直接愣在了原地,这心痛是怎么回事,这暴击伤害是认真的吗。
元亦有些无奈,随后兰碧凡想到元亦也受伤不浅,自然就他回去休息了。
元亦见兰碧凡坚决只好回了先前他治疗的那个房间,只不过他边走边念念有词。
“没人疼,没人爱,我是地里的小白菜。。”
兰碧凡在元亦走后,就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之后,忽然闻到阵阵淡淡的香气。
兰碧凡的脸刷的红了起来,像个番茄一般,他此时才想起这是何辞镜的房间。
而他现在躺在何辞镜的**,他想到何辞镜的模样,忍不住脸色更红了几分。
兰碧凡迫使自己忘掉这些,紧紧的闭上眼睛,可是越是这样,何辞镜的身影就越是挥之不去。
而且那阵阵香气仿佛调皮的孩子,若有若无,让他的内心仿佛有只猫爪挠来挠去。
何辞镜为了给兰碧凡治疗,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时辰,睡得有些晚了,第二日便也起的晚了些。
何辞镜用过早膳后就又坐到了义诊的那个地方,何辞镜隐约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仔细想想又想不起来。
索性就没再管,何辞镜出现的时候,义诊的那里坐了一位老人。
老人的衣衫洗的有些发白了,但是看上去却很干净,那人手边放着一个杯子,看样子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但是却并未派人催促。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面上有些忐忑,但也安安静静站在一旁。
二人也不交谈,老人似乎在沉思,那孩子便也发着呆,何辞镜的出现吸引了二人的目光。
老人冲着何辞镜点点头,何辞镜也回了一个,何辞镜心里觉得有趣。
“可是来问诊?”
“是。”
“您可知我这义诊的规矩?”
“略知一二。”
你来我往的一番交谈倒是让何辞镜有些意外,老人看上去十分朴素。
可是那周身围绕的气息却并不简单,但是何辞镜并不是好奇心重的人。
并没有多问,示意老人将手伸出来,何辞镜替他号了号脉。
何辞镜心中了然,“您自己已知这病,又何苦来我这里问询。”
“医者不能自医,老身还不曾看够这人间的热闹。”
何辞镜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转而看向那孩子,“把手伸出来吧。”
那孩子有些踌躇,看了一眼老人,老人点点头,孩子这才将手伸了出来。
何辞镜替那还孩子把脉后,眼神沉了沉,没有多说,随手写下两个方子。
随后何辞镜将药方和丹药都包好递给了二人,二人相继离去。
何辞镜看着越走越远的背影,忍不住道,“惜颜阁会一直为你们提供药材,若有幸来年相遇,我定全力挽救。”
二人的身子顿了顿,却并没有接话,何辞镜一直看着,直到二人的身影再也看不到。
“主子,这二人可是有什么特别?”一旁的冰儿看着何辞镜的态度,有些疑惑,便问了出来。
“莫要多问,刚刚我写的那方子留着,告知惜颜阁的众人,日后若是这二人来取药,给了便是。”
“是,主子。”
刚刚那老人,自己便是一位医官,何辞镜在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老人身上还有淡淡的草药味,为医者自然与常人不同,何辞镜在为他号脉的时候,老人的神色淡然。
何辞镜便知道他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了,而且何辞镜敢肯定,老人已经寻遍了不少的医馆了。
老人得的是胃癌,已经到了晚期,何辞镜用异瞳看到的胃部就是一片漆黑。
所以何辞镜才那般说,胃癌晚期,即使她有空间水都不敢保证能够治好。
那孩子更是可怜,是艾滋,看样子应该是遗传所得,同样想要治愈基本是不可能。
这个时代对于艾滋病的认知,那都是脏病,是要浸猪笼的,那个孩子能生长到现在,看来是老人照顾的极好。
所以何辞镜才动了恻隐之心,这世上最难治愈的无非就是癌症、人心。
何辞镜在老人的那包药里装了一瓶空间水,至于老人会不会服用,那就看缘分了。
何辞镜没有试过空间水对癌细胞有没有效用,何辞镜还未曾试验过。
何辞镜一时间有些感慨,看老人的病情,若是用了那空间水应该有些作用。
何辞镜忽的一震,猛然想起她忘记的事情,可不就是那还在她房间里霸占着她的床位的那主子么。
何辞镜喊冰儿给自己的房里送些吃食,自己则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