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害人了之后还敢再出了赛场倒打一耙,说别人想害她,真是心机深沉。”
“好在院长这次比赛安排了留影石留存录像,不然到时候凶手逃之夭夭,救人的却要蒙受不白之冤,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
“不!不是这样的!我是无辜的!”漆竹溪环视四周,想要找到一个善意的眼神,可是目光所及的每一个视线,看向自己时都是不折不扣的鄙夷和嫌恶,就好像自己是一滩下水道的烂泥。
“漆竹溪,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院长看完录像后就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此刻沉下声音,看起来分外严肃。
漆竹溪目光凄惶的看向院长,突然看到了站在院长身边的二长老,顿时眼前一亮:“二长老!二长老!您救救我啊,我真的知道错了,您救救我吧!”
“啧,事发了第一个就是朝二长老求救?难不成她做这件事就是被二长老吩咐的?”赵祁言眼珠一转,突然做出一副和卓轻鸿再说悄悄话的模样,只是说话的声音,却是足够让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你说什么?!”二长老恶狠狠的眼光朝着赵祁言射来,仿佛要化成一把刀,在他身上狠狠的剜下一块儿肉。
赵祁言笑的吊儿郎当,一副不知道二长老生什么气的样子:“我说什么了?我就是跟我兄弟说比赛完了,可以回去好好大吃一顿了啊,怎么,悄悄话也不能说了?”
二长老看着周围学生因为赵祁言的话,而变得逐渐怀疑的眼神,恨恨的一甩衣袖,直接离开了。
二长老一走,院长也就松了一口气,直接安排人把漆竹溪带走,然后走程序给她污蔑同学的行为定下惩治,随后让评审宣布结果。
“我……”何辞镜一脸无语的转身离开,身后是正在偷笑的柒丝丝和赵祁言,以及正在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何辞镜在生什么气,柒丝丝和赵祁言在偷笑什么的卓轻鸿。
柒丝丝扯了扯卓轻鸿的衣袖,示意他低下头来,然后悄悄告诉他:“辞镜姐姐友谊赛就是第三名,去东都帝院也是第二名,回来了团体赛,还是第二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柒丝丝,你小嘴叭叭的叭个没完了是吧?要不要我给你缝上。”何辞镜目光凉凉的看过来。
柒丝丝迅速站直腰,走出了飒爽军姿的仪态,一副我很专心走路不说话的样子。
卓轻鸿本来还没觉得想笑的,看着柒丝丝的反应,反而更有了一丝想笑的冲动,嘴角扬起又被他强行压下,看起来别提多奇怪了。
“想笑就笑吧你们,真是……有什么好笑的。”何辞镜无奈的看了他们三人一眼,只能开口这么说道。
结果话音刚落,三道畅快的笑声就开始了三百六十度立体无死角的环绕在她周围了,让何辞镜想重回一分钟前,打死那个让他们随便笑的自己。
“够了!再笑我翻脸了啊!”何辞镜恼羞成怒的说道,终于让这三个家伙不在发出魔性的笑声。
只是正处于羞恼状态的何辞镜,一直闷着头朝前冲,没有回头,自然也没看见背后三个人互相间眉眼乱飞捂着嘴偷笑的样子。
第二天,第三场比赛,也就是决赛的赛制终于被公布出来,是和往常一样中规中矩的抽签比赛,反复比试淘汰最后抉择出前三强乃至于冠军。
“啧,我还以为决赛会和第二场一样创新呢。”赵祁言看着公布出来的赛制,有些无聊的撇了撇嘴。
柒丝丝白了赵祁言一眼:“你觉得决赛赛制,到底是原本就决定用老赛制,还是因为我们闹出了事,所以原本的新赛制被否认,还是继续沿用老赛制?”
赵祁言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作为最后惊世一言给二长老扣上了一顶又大又圆的黑锅的人,赵祁言自然是很清楚赛制到底是为什么改变的。
卓轻鸿突然一抬手,指着排在中间靠前的一只小队的名字:“漆竹月?漆这个姓氏就已经很少见了,更何况还都是竹字辈,这两个人之间大概关系很亲密,十有八九是姐妹关系。”
“姐妹久就姐妹呗,老老实实的就做手下败将,不老实就把她送过去思过崖和她的好姐妹同甘共苦。”赵祁言一脸无所畏惧的说道。
何辞镜一巴掌拍上赵祁言的背:“你给我站直了说话,哪里学来的吊儿郎当,丑死了。”
看着赵祁言缩着肩膀站直,何辞镜又亲切而关怀的问了一句:“肩膀直不起来可以直说,割下来我帮你弄好再缝上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