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船里吃早餐就是这个时间,就只有这一个地点。你这个问题问的可真有趣,到底是我不能在这里还是我不能吃早餐?”何辞镜有些烦躁,直接开口顶了回去。
凌依顿时眼眶一红,就好像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声音里带着哭腔:“没有,辞镜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跟你打个招呼。”
“一日三餐打招呼,我看去观景台看看风景也能打招呼,我去练习室修炼也能打招呼,你到底想做什么?”何辞镜实在是受够了凌依这幅白莲花的样子,没有半点婉转的直接质问道。
“我……我没有,我就只是,只是……”凌依结结巴巴的看着何辞镜,吞吞吐吐的就是不说话。”
何辞镜也没这个耐心做什么知心姐姐,看凌依死活不愿意说实话,干脆直接拿着一块面包起身,准备回房间:“说不出来就不说,我无所谓,只希望接下来的一日三餐和其它时间,我不会再听到你虚伪做作故作惊喜的“辞镜姐姐,好巧你也在”,懂了吗?”
“我……”凌依眼睛一眨,顿时泪珠滚滚而下,看起来委屈极了:“辞镜姐姐,我真的……”
“停停停,你别在我面前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怎么样了,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何辞镜不耐的看了一眼凌依,对她的小把戏嗤之以鼻。
直接回了房间,何辞镜却发现自己的东西似乎被人移动过了,顿时脸色一凝。轻手轻脚走进卧房,掌心灵力已经开始压缩,只等见到潜入房间的人,就能直接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这么多天没见,你就是这么欢迎我的?谋杀亲夫啊。”卓曙隐懒洋洋的声音从卧房里传来,带着些漫不经心的调笑。
何辞镜心底一松,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怎么是你,你怎么过来的……你给我从我的**滚下来!”
正靠躺在何辞镜的**,抱着何辞镜枕头的卓曙隐一脸无辜:“亲都亲了,你现在就连床也不让我上了?”
这话说的,就好像何辞镜是一个对他始乱终弃的负心汉一样。何辞镜顿时黑了脸,大步走上前就要把卓曙隐扯下来。
“行了行了,别扯,我自己下来,小气鬼。”卓曙隐看着来势汹汹的何辞镜,非常主动的翻身下床,何辞镜只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无处着力的感觉糟糕透了,脸色更黑了。
卓曙隐看着何辞镜的黑脸,察觉到了什么:“怎么回事,心情这么糟糕?谁惹到你了?”
何辞镜烦躁的摇了摇头,没有多说:“没什么,就是遇到一个很烦的人,又不能打不能赶的。”
话音刚落,房门口就有声音传来,带着一贯的娇柔脆弱:“辞镜姐姐,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对,我来跟你道歉了。”
又来了!何辞镜越发烦躁的伸手拿过桌上的一杯水,一饮而尽。
卓曙隐看出来了,这个正在敲门的女人,大概就是惹得何辞镜心情糟糕的罪魁祸首,心念一动,顿时想出了一个坏主意:“辞镜,别人都来敲门了,你怎么可以不开门呢。”
何辞镜一抬头,就看到卓曙隐义正严辞的发言,只是再看看他眼底的流光,顿时明白卓曙隐是想坑人了。
发现了这一点后,何辞镜起身朝门口走去,她倒要看看卓曙隐到底想怎么坑这个烦人的白莲花。
“你又怎么了,不是说了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的吗?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只有七秒钟的记忆?”何辞镜一开门就直接问道。
凌依时刻遵守着自己的白莲花人设,一双眼睛里顿时就充满了泪珠,瘪着嘴看起来委屈极了:“我……我就是想给……”
话说到一半,凌依不敢置信的看着何辞镜身后的房间,未竟之语言全都悄无声息的消音了。
何辞镜心知肚明,凌依大概是看到卓曙隐了,看着凌依眼中掩饰不住的迷恋爱慕,何辞镜顿时明白了凌依这些天死缠烂打围在她周围,到底是想做什么了。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不会说话就去找你母亲重新教育一遍你该怎么说话,在我面前结巴有什么意义。”何辞镜直接关上了门,转身回了卧房。
“你露脸做什么?不怕她直接把你告到带队导师哪里去?等等,这就是你的打算?”何辞镜问道一半自己就反应过来了。
卓曙隐这是打算让那个凌依看到他,然后去找导师告状,等导师过来的时候他却已经不见了,那自然就是凌依告了假状,何辞镜接下来想要抵制凌依乃至于对凌依冷言冷语,自然也都是情有可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