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曙隐无奈的看了一眼显然是已经恼羞成怒的何辞镜,顺从的被她推出了寝室:“明天见。”
“不见不见!你可走远点吧!”不给卓曙隐继续说话的机会,何辞镜直接关上了寝室的房门。
只是不知是吧错觉还是寝室的房门隔音太差,何辞镜总觉得,自己似乎听到卓曙隐轻笑了一声,莫名的耳根酥麻。
仿佛就是一眨眼,一夜时间就过去了,何辞镜从**起身的时候,还有些懊恼。
都怪卓曙隐那个轻浮的家伙,害她昨晚一晚上都辗转反侧睡不好。
带着这样的愤怒,何辞镜换上一身干净利落的活动方便的短打,除了寝室朝比赛场走去。
“日安。”卓曙隐伸手状似自然的拂过自己的唇,嘴角带着清浅的笑意,看向何辞镜。
“你这家伙,你是故意的吧?!”何辞镜好不容易强迫自己忘记昨天的那场意外,结果今天一见卓曙隐就这么前功尽弃了。
卓曙隐看起来无辜极了,修长的手指再次拂过唇畔,声音里还带着无比逼真的疑惑与茫然:“什么?我故意做什么了?”
何辞镜被卓曙隐的无耻逼到语塞,狠狠地白了卓曙隐一眼,随即推开他:“让一让谢谢,我要去看比赛了,你别打扰我。”
“等等我,我也去看。”卓曙隐跟着何辞镜身后,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一幕在旁人看来,就是何辞镜和卓曙隐相谈甚欢,最后相约去看友谊赛的画面。
蓝亭儿看得牙根紧咬,几乎要把自己忍出一口血来:“何辞镜!贱人!狐狸精!”
“亭儿,你怎么了?”一个跟班看着蓝亭儿咬着牙恨得浑身发抖的模样,还以为她是受了什么伤或者突发了什么病状,赶紧上前担忧的问道。
“闭嘴,谁要你管我了?滚开!”蓝亭儿一把推开想要扶住自己的女学生,恶狠狠的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啪!
女学生一把打开蓝亭儿的手指,紧紧握住拳头,强忍委屈的跑走了。
而蓝亭儿,在开口骂出来的那一瞬间就后悔了,倒不是她多关心跟班的感受,而是她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学院,周围都是学生,自己这番作态出来,会被抵制和厌恶。
只是蓝亭儿一贯骄傲,实在是拉不下脸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跟班道歉,等到跟班打下她的手指之后,蓝亭儿就怨恨上了这位跟班,觉得她给脸不要脸太嚣张。
结果转眼一看,何辞镜和卓曙隐靠的更近了。本来就又气又嫉妒的蓝亭儿,恨的心都在滴血了。
不过无论是何辞镜还是卓曙隐,都是直接无视了蓝亭儿,专心致志的听着比赛台上裁判讲解的第二轮比赛规则。
“第二轮比赛为混赛制,每十名选手为一组,上台混赛,将对手击落赛台即可获得一分,最后总得分前三的选手晋级下一轮比赛!”
何辞镜一听完第二轮比赛的赛制后,就忍不住头疼的扶住额头,在看到赛程表后,更是忍不住用力踩了卓曙隐一脚。
“都怪你这个蓝颜祸水,好了,现在我要被群起而攻之了。”
没错,和何辞镜同台竞技的另外九位参赛选手,居然全是女生,就连名字都有几分耳熟,无一例外全都是卓曙隐的爱慕者,还是爱慕的出了名的疯狂的,不然何辞镜也听不到她们的名声。
卓曙隐真的有点冤枉:“我甚至都没有和她们说过话。”
“呵,你的美貌就是你的原罪!”何辞镜维持着一副冰冷的模样说出这句话,然后自己都忍不住喷笑出声:“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懒得理你这个人了。”
不远处的蓝亭儿看着何辞镜和卓曙隐嬉笑,死死的握住双拳,特意留长后修剪打磨的圆润的指甲,就这样被生生折断了。感受着手心的刺疼,看着被指甲压出的红痕,蓝亭儿突然得意的笑了。
“我看你还能笑到什么时候,这张勾引男人的脸一旦被毁了,我看你还能拿什么勾引他。”
没错,第二轮比赛突然改变的晋级机制,就是由蓝亭儿暗中促成的。
她先是在卓曙隐的爱慕者周围不断传播卓曙隐对何辞镜的特殊对待,又让人四处宣城何辞镜一无是处,除了一张脸不值一提的观点,最后派人佯装知心,暗中发表一旦何辞镜毁容,就一定会跌落云端的议论。
一整套组合拳下来,何辞镜顿时成为了众多卓曙隐爱慕者的眼中钉。一群人集思广益后,决定集体上书学院,请求改变赛制为多人混合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