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看他那凶煞劲不由得警惕起来,拿上刀起身对着温怀钦,再看他身上的血和去外面横尸遍野一下子火大起来。
“你他娘的不知道老子是谁吗?杀了老子那么多兄弟,你想死!”
温怀钦没理他,转头去看被差一点被欺负的永安,看到她脸上的红肿和眼泪心里的杀意波动,捏着剑的手颤抖起来。
再去看那个汉子的时候后者被他那眼神震慑的怀疑自己了。
毕竟这人一人一剑就把他外面那么多兄弟全都杀了,这人肯定武功高强,自己还真不一定打的过,可他当山匪那么多年哪有向人示弱这一说。
看他已经跨过了门口的尸体向他们俩而来的时候急忙道:“我告诉你!你今儿杀了我那么兄弟,会有人来收拾你的!识相的赶紧滚!”
他身后的小弟忽然胆颤的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害怕的指着温怀钦手中的腰间道:“老大!这人…好…好像就是温怀钦啊!他…他的腰带是金丝祥云…是官家的!”
“什么?”
那汉子猛地去看他腰间,果然看到金丝修成祥云花样。
这温怀钦是个什么狠毒人啊?那是连自己亲人都能下手杀的人啊!就是个没心肝的冷血动物!
若今日他所有兄弟都在他还能硬气,可现在只有他俩在,当即指着幽幽转醒还觉得脸疼的永安道:“我…我们不为难她就是!我的兄弟马上就来,你若真杀了我你也逃不了!”
温怀钦最讨厌别人威胁,还是用他心爱的人威胁。
长剑一横,一点也没被劝动,甚至更加怒火中烧。
那汉子见劝不动,居然一回头把自己小弟给推了出去,小弟背个防备被他推出去惊恐的看着老大,那老大还在他身后踹了一脚骂道:“看屁!打啊!”
小弟应该是被他欺负惯了居然真的唯唯诺诺的拿着大刀对着温怀钦,他做山匪才几天人还没杀过,拿着刀都不知道怎么用。
等到温怀钦到他面前,闭着眼咬着牙往上冲,温怀钦长剑在空中一划便将他抹了脖,连哀嚎都来不及交出来就倒在地上。
几乎没有停留的,身形如鬼魅般的飞身到那汉子面前,却不马上提剑杀他,而是趁他要举刀刺来时一脚踢在他手臂内侧,手臂吃痛刀也就掉在地上。
又不等他痛太久,又是一脚把那人踢到灶台上,撞上坚硬的灶台还没喊痛,想着爬起来跑,可刚一动身就感觉下体一痛,有什么冰冷尖锐的东西刺进了他的**。
“啊啊啊啊啊!!!!”
温怀钦面无表情的转着刀身咬牙道:“哪只手动的她?”
“操你大爷的温怀钦!老子一定杀了你全家!”
温怀钦忽然又在他伤口处扭了扭剑身,痛的他额头汗水大滴大滴的流,温怀钦拔剑而出之时他裤裆里有个血肉模糊的东西掉了出来,吓得永安忍不住干呕了点一阵。
只见温怀钦把占满了鲜血的剑忽然搭上他的手,那人已经捂着下体痛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温怀钦却扔不觉得过瘾,长剑一挑,他连捂的动作也做不出来了。
“你不说是哪只手,那就两只都别要了。”
那人痛的满脸通红看着温怀钦只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虚弱道:“你不杀我,我迟早要讨回来!”
温怀钦本就没打算杀他,废了他的那个玩意儿还有一双手,如今他也就是个废人,谁让他有胆子碰宋元筠的?
那大汉没叫多久就被疼晕了过去,而温怀钦根本未理会他的威胁,将染了污血的长剑十分嫌弃的扔在一边,而后马上看向永安,永安没经历过如此血腥的事情,早就被吓得不敢说了,只是脸上的眼泪和红肿还很醒目。
永安看见他朝自己走来立马害怕的闭上眼睛,可是没一会儿就感觉绑着自己双手的绳子有些松动,睁开眼就看到温怀钦转到她身后蹲下低眉顺目的给她解绳子。
一点也没有刚刚杀人的煞气了。
等全部绳子都解开了永安马上捂着自己的手腕揉了揉,温怀钦却忍不住脱下自己的血衣把她露出来的肩膀盖上。
却自责道:“对不起,有些脏。”
他们虽有夫妻之实夫妻,可是温怀钦只当此时的永安不一定喜欢他,他害怕自己太贸然惹得她不快,便刻意保持距离不让她为难。
永安抓着披在她身上的衣裳忽然觉得鼻头有些酸,因为外衫上都是别人的血,可是脱了外衫温怀钦的腰部还有大量的鲜血溢出。
这是为了救她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