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的手越掐越紧,过往的回忆纷乱的驶来,她忽然明白,为何上次秦宛那么明目张胆的绑架何汐都能全身而退。
原来原来,何汐背负了那么多。
“许姐姐?”晓庆见她这头半晌没发声,才开口问了一句。
许知意回过神,合住张了半晌的唇,失魂落魄,“我没事。”
“对了晓庆,这几日,我还需要你帮我留意一下南城的动静,特别是从租界或中原来的人。”
“嗯。”晓庆犹豫了三秒,反问,“许姐姐,是要留意顾先生吗?”
许知意被猜中心事,万分疑惑,”你怎么知道?“
”上次他把你救走的事,全天下都知道了,不过许姐姐,你怎么,又回来了?“晓庆问的迟疑。
许知意却怔愣良久,答非所问。
”他原本,不该救我。”
当日她一死,一了百了,又何必生出后来这么多事端?折磨他,也折磨她自己。
冗长的沉默里,南城总有吹不完的风,而她这万金重的仇恨里仅有的半缕思念,也随着这风,摇摆着吹向了中原。
许知意朝墙外塞了个钱袋子,沉甸甸的,抻的她裙摆往下垂。
”许姐姐,不要钱。“晓庆又塞回来,”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