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洲便伸出手掐掐她的脸,“想什么呢?我天天躺在那,像个废物一样,做了什么你也能看到,还能瞒过你吗?”
许知意仔细想了想,还真是,这些天顾西洲谁也不能见,门口还有专人把守,有什么人进去还要经由许知意同意,而且顾西洲甚至不能下床,他目前真的什么也干了不了。
许知意不再多心,觉得自己多疑了,她缓了几分神色,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你不说我还忘了,秋生,他是怎么回事?“
顾西洲坦****的,眼里没有一丝闪躲,”没怎么,普通感冒,怕他传染给你,就把他隔离了。“
许知意眼珠转了转,“那他说,我们小时候就认识,是怎么回事?”
她说这话,更是刻意观察者他,顾西洲脸色也没有一丝异常。
”那你呢,你好好想想,记得小时候的我吗?“
许知意茫然摇头。
“这小子就是胡说,他自己编的谎,想增进你和我的感情,不用理会他。”
顾西洲放下手,“要不然,你好好想想,我们,有以前吗?”
许知意再次摇头,“没有。”
许知意十分笃定,她既没有失去记忆,也没有生什么大病,从小到大,该记得不该记得她都记得,完全没有顾西洲。
“这不就结了?”顾西洲笑得轻松,“别听他胡说了。”
许知意瞧不出任何异常,她只好妥协道,“好吧,看来真的是他在胡说了。”
只是她不明白,既然是他编出来的谎言,为何他当时那么笃定,完全不像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