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多大问题了,该做的我们已经做了,若是恢复的好,明早应该能醒过来,如果伤口没有出现发炎的症状,就能慢慢恢复了。”
医生答完,许知意便要迫不及待往里冲,一旁的护士不敢拦,只有医生拽着。
“你现在还不能进去,你看你浑身上下都是血和泥,这样容易对病人造成伤口感染,最好三天内,都别去探望。”
许知意望了里头一眼,病房门口的里头,还有个门口,那道门紧闭着,里头的情况也被挡的严严实实。
“我只想看他一眼,一眼就好。”许知意怔怔的望着,她有些无措,语调里却没有哀求,一副理所当然。
她见到门上的玻璃时双眼一亮,“医生,我隔着玻璃看一眼他,可以吗?”
医生迟疑了下,“好吧,你看完就别再进去了。”
许知意冷冷的,自作主张的命令语气,也不容他拒绝。
不等他松手,许知意便冲过去,隔着透明的玻璃,踮着脚向里望去。
顾西洲静静躺在**,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铺洒着柜上橙黄的灯火,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若不是那触目惊心带血的杯子,他也仿佛只是睡着了。
许知意抿了抿唇,她垂眸,逼着自己离开,不再看他一眼。
她的崩溃,她的悲伤,她的事态,只给她自己看,只给顾西洲看,别人看不到分毫,更无从窥到她的狼狈。
许知意转过身,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医生和走廊尽头安排好人的耿丰。
顾西洲受伤是大忌,目前必须要处于保密阶段,这些医生护士更是要严加看守才行。